那樣的話,她費勁千辛萬苦跑出來所做的所有努力便都失去了意義。
而左老爺子,他可是左慕白的親爺爺啊,而且他只有左慕白一個孫子。想到這裡,就不用多說什麼了吧。
聽了楚晴秋的解釋,容喜依舊不贊同她去找紀澤銘。
見容喜這樣,楚晴秋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不如這樣,我先去找個酒店住下,然後找紀澤銘出來見一面,探探口風,怎麼樣?”
容喜低頭思考了一會兒,這才點頭同意。
之後,楚晴秋用身上原本不多的積蓄在大學附近找了個酒店住下,隨後給紀澤銘發了資訊。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紀澤銘幾乎是秒回了她的資訊。
之後,手機再次振動,看看來電顯示上“左慕白”三個大字,楚晴秋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關機。
當她和容喜一同來到與紀澤銘約定好的地點時,紀澤銘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看著多日不見的楚晴秋慢慢從遠處走了,紀澤銘是有些激動的。但當他看到楚晴秋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時,眼中有一絲寒意閃過。
楚晴秋這個時候找他出來,他自然知道是因為什麼,三天前的那張報紙可是在A市引發了不小的轟動的。原因很簡單,左氏集團這幾年實在是太過有名了。
所以,當楚晴秋坐下後,紀澤銘立刻開口詢問:“晴秋,你最近還好吧,有沒有看清左慕白的本來面目?”
楚晴秋微微低著頭,沒有說話。
她原本就是不想見,不想聽左慕白,所以才選擇離家出走的。所以,現在聽到紀澤銘這樣問,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紀澤銘見她沉默的低頭,以為是說中了她的傷心處,立刻改口:“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隨後,兩人之間有很長時間的沉默。
這時,楚晴秋突然有些後悔找紀澤銘出來,因為找他有什麼用,現在的主子一副完全忘記過去的樣子,怎麼可能不帶絲毫隱形條件的幫她呢?
一直坐在楚晴秋身邊的容喜見他們兩人都不說話,於是語氣不善的開了口:“紀澤銘,這次找你出來不是來聽你說左慕白的不是的。”
隨後,又小聲的說了句:“道歉要有用,要警察干什麼。”
紀澤銘的表情更加尷尬了。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喜歡這樣直來直去的女生的。
“是我不好,這次我請。”紀澤銘馬上承認錯誤。
容喜卻不怎麼領情,依舊不善道:“憑你現在的身家,就在這請頓飯?”
紀澤銘微笑道:“你說去哪吃。”
“起碼……”
容喜還沒想出究竟要出哪裡,紀澤銘的手機便突然響了起來。
紀澤銘皺眉低頭看了看,當看到名字時,略帶歉意的開口道:“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
可是,他拿著手機起身的那一刻,楚晴秋清清楚楚的看到手機上所顯示的名字——趙曼曼。
原來,他們是認識的。
等紀澤銘離開後,楚晴秋突然轉過頭去對容喜說:“容喜,我們走吧。”
容喜早就不想在這裡坐下去了,她來這裡見紀澤銘純粹是看在楚晴秋的面子上,她巴不得楚晴秋說離開呢。所以見楚晴秋想走,她立刻站起身來。
等紀澤銘接完電話回到這裡時,楚晴秋和容喜早已不見身影。
他隨手捉住一旁的服務生,有些焦急的問道:“剛剛坐在這裡的那位小姐呢?”
“剛剛好像離開了。”
該死!剛剛趙曼曼給他打電話說楚晴秋離家出走,現在左慕白幾乎動用了所有力量來找。問他有沒有見到,若是見到可不可以將楚晴秋安頓好,先不要讓左慕白找到。因為她想要藉此機會努力一次看看效果。
趙曼曼沒有說出口的是她或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切都是巧合
楚晴秋之所以會選擇這樣默默離開,不止是因為看到趙曼曼這個人,更是因為她突然意識到她今年二十三歲,再過幾天便正式大學畢業了。
這意味著,她必須獨立。
或許之前遇到事情,還可以找人幫忙。但是她突然意識到沒有人可以幫她一輩子,即便現在和她並肩而行的容喜也是一樣。
兩個女生就這樣安靜的在喧嚷著的大街上向前走去,陽光正好。路過一個文具店時,楚晴秋停下了腳步。
透過櫥窗,楚晴秋看到裡面放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