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繁的疼痛,一次次加重......生生折磨死人!”
“太恐怖了,這種病毒簡直沒人性。”想想會死相悽慘,她就毛骨悚然,太可怕的毒了。
“研製這種毒的人真是個變態!”
遠在帝國的某人倏然打了一個噴嚏,一身殺伐之氣的某人宛若蓄勢待發的修羅。
明明是火藥味十足的空間被夜帝一個大噴嚏化解了,風澈卻是摸著鼻子憋著笑。
“少主,你是不是感冒了?”風澈更想說是不是有人罵你啊?
但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問?
底下是烏壓壓一片,埋頭不安的黑衣手下。
他們頭頂世紀怒火,不知道何時會爆發。
夜寂冥的身體坐落在旋轉椅子上,他的喘息很重,眸子裡燃著猩紅的火,宛若要跳出來,焚燒這片天地。
“廢物,滾下去領罰!”
他真想一槍子兒斃了這群廢物,連個弱不經風的女人找不到,留著也是浪費口糧。
風澈摸了摸鼻子,笑容裡透著關心:“少主,您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風澈,再給你三天時間,若還是一無所獲,滾去非洲一輩子別回來了。”
“是!”風澈笑的快哭了。
暴君啊!
剛踏出房門的風澈聽到房間內傳來的嘭的一聲砸地聲響,立刻腳底生折跑回去。
“少主,少主!”
......
昏迷的夜寂冥宛若受傷睡著後的熊獅,一張暴躁的臉浸染了絲柔和,熹微晨光穿過逶迤垂落的紗幔流瀉進他俊美的臉龐,美的寧靜高遠,為他渡上一層迤邐的光華。
“39.9度,再拖下去啊,八燒成腦殘。”劉醫生收拾好醫藥箱,對著風澈說。
風澈無奈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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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血庫缺血!”
“什麼?”風雨不動的男人猛然從沙發上站起,失了一貫的風度,步子急躥離去。
“少爺是難得一遇的RH性陰性血,血庫裡一直都備好了足夠的血包。現在突然缺血,恐怕......凶多吉少了!”安迪管家擔憂說,略渾濁眼眸都溼潤了。
“總統大人呢?”藍夢璃不解:“他們是雙胞胎,直接輸他的血不行嗎?”
“大人和少爺遂然是同卵雙胞胎,可是少爺的血型遺傳夫人,是典型稀缺的熊貓血。”
“我!”藍夢璃遽然抬頭:“我是熊貓血!”
這還得從她燒關於惡煞的東西那天無意中看到的那本成長手冊開始,那裡面記錄了她的出生年月日,甚至幾時開始說話走路都記載的一清二楚。
“大人,太好了!”安迪管家宛若抓住了救星,領著藍夢璃來到病房。
北堂晨喜不勝收:“你願意麼?”
“嗯!”能救北堂歐,她肯定一萬個願意。
二世祖為她付出一切,何況這次毒發也是因為替她擋槍引起。
能為二世祖略盡綿薄之力,她當然毫不猶豫。
“可是!”專家有些為難,掃了一眼纖弱的女人:“400ml你承受的起麼?”
“沒事,抽血吧!”
“我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無論是什麼,只要是你提出的,我會不惜一切為你辦到。”
北堂晨的承諾有多重她知道,可是救二世祖是她心甘情願的,並不是覺得有利可圖才獻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