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藍夢璃甩了甩頭,她放心幹什麼。
“你沒看你怎麼知道?”藍夢璃掩飾心裡的異樣問。
“小白痴。”夜寂冥笑容驚豔:“我有的是辦法,我沒看,不代表我不知道。再說了,我要真飢不擇食成那樣,你還不生吞活剝了我。”
心裡劃過一絲甜意。
“你的意思是嫌棄我兇了?”
絕對是陰測測的威脅。
夜寂冥差點就順著點頭了。
還好理性過來。
“怎麼會?”大掌輕輕撫慰她的發頂,聲音更是溺死人:“我把心留在了你那裡,除了你,其她女人沒有資格入我法眼。”
“好了,早點睡,別把我女兒累著了。”
夜寂冥抱著她,自己也擠了上去,本就半大點兒的床,因為他的到來,擠得密不透風,哪裡都能聞到他的香草氣息。
“你給我下去。”
“我不。”撒嬌男上線。
“你下不下?”
“好吧。”某男委屈一聲,接著一個天旋地轉的翻身,藍夢璃被他放在胸膛。
她要一口老血噴死了。
這就是你理解的下?
身下!
竟然沒毛病。
“你怎麼知道是女兒?萬一是兒子呢?不對,你怎麼知道是你的,萬一是別人的呢?”
“只能是我的,不是女兒就一直生,生到女兒為止。”
“你嫌棄兒子,就是變相的嫌棄自己。重女輕男。”
“我想要一個像你的女兒,這樣我就可以透過她看到你的童年。”你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我會設法補救。
心裡一股暖流溢位。
藍夢璃透過這雙黑曜石般光亮的眸子,看到他的深情。
“如果是男孩呢?”
“我們父子保護你。”
......
夜寂冥帶著她們回到帝都,是他自己的獨立別墅,風澈大嘴巴說是專門為她準備的,廢了一把辛酸淚,才選了一個風水好,地勢好,風景好,最重要是站在二樓,可一覽眾山小。
不是樓高,是海拔高。
Z國,總統府。
“......”滿屋子的酒氣,清冷的男人滿身頹靡之氣,宛若一身鬥氣都化作塵埃,隨著酒氣飄散到四處。
黑黢黢的房間,一眼生寒,望不見底。
七月七號,北堂少爺破蛋日。
本該是其樂融融,舉國同慶的大喜日子,可是,此刻的總統府上方雄鷹吐著萎靡黑氣,嫛婗盤旋在日照上空。
宛若一隻魔爪伸出,扼住光明的咽喉,窒息感如影隨形。
安迪管家站在門口,老眼裡溢位心疼。
大人又在思念小少爺了。
每當這個時候,大人都會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在困獸的掙扎中喝著哀傷還愧疚的酒,對著那張唯一合照,接受著心靈和身軀的雙重摺磨。
大人對小少爺的疼愛,他從小到大都看在眼裡,如今,小少爺......
本就對小少爺心有愧疚的大人,更是會把自己逼到無法自拔的人間烈獄。
安迪管家推著餐車,上面一個精緻的薔薇蛋糕,不太大,二十根蠟燭插在周圍,中間是紅色花瓣和白色奶油,小少爺最喜歡的口味。
每年這個時候,都是小少爺陪大人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