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故意躲著他不說,每次還推辭為他服務。他暗示風澈讓她來送水陪吃飯等等,結果滿心歡喜等來的卻是叫什麼洗腳水的女人,醜的反胃。
徐嬌要是知道自己不遺餘力刷存在感換來的卻是連名字都記不住,還被噁心了,估計肝都要氣炸。
夜寂冥故意讓小可在她面前有意無意之間透露自己為她報仇雪恨的訊息,等著她來抱住他感激涕零。
她倒好,不走尋常路不說還不走心,屁都不見放一個,別說感謝了,不趕他走都求之不得了。
這女人真冷血。
想起小可臉色煞白抖著唇瓣描繪張蘭的慘景,藍夢璃也暗忖:這男人真絕情。
冷血絕情,絕配!
沒毛病。
其實對張蘭,她沒什麼印象。也就是芸芸眾生的一位,張蘭之死給她觸動巨大,讓她看清夜寂冥絕情狠毒的同時,更多是對他的失望。張蘭不過是徐嬌的替死鬼,背後的主謀是徐嬌。
徐嬌才是真生意義上三番五次打壓欺凌她的兇手,夜寂冥隨便一查就能查到,他卻沒有動徐嬌。
小可說是殺雞儆猴,沒有證據,少爺不能空口無憑冤枉好人。
她想說狗屁。
夜寂冥唯我獨尊,殺人不眨眼,一個昏君,會在乎冤枉好人?
他若真心替她報仇,天王老子都阻攔不了他。
直接好感度降負,差評。
等她一找到手鍊,就毫不猶豫逃走。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她對生命的嚮往,追逐天馬行空的生涯,她的心可了無牽掛。
得罪不起,她老實替他泡茶送水。
茶水間裡一直心神不寧,這幾天,她都會想二世祖,總覺得他遭遇了不測,這是以前都前所未有的。
二世祖,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那詭譎駭人的夢不時在腦海中回放,每每叫她寢食難安夜不能寐。
開水溢位燙著手她才驚醒,驚叫一聲。
“嘭!”椅子倒地的聲音,下一秒,她的手已經被男人抓到手裡。
“你是女人麼?”夜寂冥怒責:“你是我見過神經最粗的女人。”沒有之一。
嘴裡不停責怪,眼神怒火燃燒,手裡動作卻是溫柔地不像話。
她楞楞地看著表裡不一的男人,他的側臉輪廓分明,線條流暢,美的不入凡塵。
冰冰涼涼的感覺在指尖停留,他滾燙的指腹輕揉摩擦,宛若對待愛人的方式,那樣認真,那樣溫柔。
她感覺到珍視,夜寂冥真是一個讓人心動的男人,無論是高貴的身份還是誘人的身材,都讓那女人抵抗不了,免疫力瞬間下降。
“傻女人!”夜寂冥對藍夢璃只有無可奈何,這女人很不讓人省心。
傻不拉嘰,比男人更粗枝大葉,現在還神志恍惚,魂不守舍。
“你才傻!”藍夢璃小臉立刻緋紅,急急抽出手。
真是丟臉,她竟然看夜寂冥的看痴了。
尷了尬。
尷尬癌晚期患者。
小臉燒的沁血。
夜寂冥宛若發現新大陸似的,一直是邪佞之笑掛在臉上。
看合同的時候盯著她笑,簽字的時候盯著她笑,開視屏會議也看著她笑。
笑的花枝亂顫,笑的群魔亂舞。
笑的她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