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大手扣住她的下巴,疼不死她,還信,信他才怪。
信一個隨時會棄你於不顧,陰晴不定的暴君嗎?還不如信一條狗來的安心,狗可不會背叛主人,認定了就是一生。
夜寂冥陰測測的眼神,聲音壓著闇火,偏偏某人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頃刻間他怒火燒眉了。
“我是真信。夜少,您先放開,我皮薄,您這大掌啊,我承受不住。”
他的大手翛然放開,這下巴果真指印通紅,赫然醒目,彰顯他的暴虐。
這闇火都被這觸目驚心的紅印散退了,夜寂冥不滿:“面板怎麼這麼嬌嫩?”
“怪我咯?”藍夢璃無語,面板嬌嫩還是她的錯麼,面板就是粗糲如城牆,也經不住兄弟這鐵掌蹂躪啊。
“其實,夜少,我是真的真信你的話,你的女人多如牛毛,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我能待在你身邊過了一週保質期我自己都驚愕,你看你現在已經有了新歡,不如咋們打個商量唄,你放了我?我發誓,我一定不會將我們的關係大肆宣揚,我會......”
她說的正起勁,沒有注意到身邊的某人臉色陰霾一片,渾身戾氣流竄,化作地獄修羅,要吃人。
這女人就這麼不甘願和他扯上關係?恨不得立馬推開他?
光是想想心裡極度煩躁,一股莫名怒火是暗藏洶湧。
“唔!”夜寂冥直傾下身子,接著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攫住便攻城略地的掠奪,與其說是一個吻,不如說是一場廝殺,叼著柔軟的唇瓣撕咬。
這是鬧哪樣啊?漆黑眸子恍然的滾動著茫然,很快,回擊,輸人不輸陣,咬人不咬唇,姐也要你見血。
槐花瓣瓣跌落,灑在彼此髮間、衣服上、挑起纏綿悱惻的清香,席捲乾柴烈火的焚燒。黑色的大波浪海藻般鋪下,綢緞般柔軟,美的驚心動魄。
白色的、黑色的、紅色的、交織成一幕唯美夢幻的篇章,畫面太美,小鳥躲進樹梢窩裡,太陽鑽進雲層裡,羞赤了一張臉。
要死了,天雷勾上地火,燃燒到毀滅,曖昧氣息撲面而來。
“少主!”風澈風風火火跑來,瞬間笑的臉紅脖子粗。
沒個眼力見的啊?現在該怎麼辦?打斷了少主的美事兒,他感覺去非洲的時間得延長了。
夜寂冥身子一頓,藍夢璃卻是率先回神兒,不由分說,退出夜寂冥的懷抱,視線掃了掃笑的尷尬的風澈,此刻正是羞憤的時候,對著夜寂冥便是不由分說,劈頭蓋臉一頓色狼的罵,飛快跑走。
夜寂冥陰測測的轉身,風澈一陣心慌。
腳開始不聽使喚的哆嗦,他可不可以走啊?
該死的雨軒,陰損的很,騙他來告知訊息,說少主在這裡,他竟然傻了吧唧的跑來,難怪他會這麼善良,這麼好的美差自己不來,他也是缺心眼,被非洲那件事嚇得破了膽,二話不說便跑來撞槍眼了。
陰森森的風吹過,殺伐之氣向他襲來。
“少主,少主有話好好說啊!”風澈笑的快哭了。
“啊!”
“少,少主,輕......輕點!”
“饒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