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冥容光煥發了般,行動如風。
這人吃了興奮劑,跑的這麼快?
所到之處,勢如破竹,氣蓋山河,滿世界的低氣壓。
藍夢璃不置可否,承包所有的注目禮。
尷尬的她不得不做只縮頭烏龜,將頭縮排夜寂冥的懷裡,她的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取悅到他了,夜寂冥眉眼笑了笑,連帶著渾身的冰寒肅殺之氣都低了。一張臉凌冽中柔和了半分,俊美至極。
“夜少!”風澈和雨軒標準軍姿站立,為夜寂冥拉開椅子。
夜寂冥身子一落座,周圍的人視線依舊沒有撤走。
他志不在此,一心全在懷裡的女人身上,視線火熱逼人,讓藍夢璃頭皮發麻。
“久仰夜少大名,今日得幸一見,果然如傳聞一般,神秘不可方物,走到哪裡都有野花撲面而來。”尖銳的女音先揚後抑,恭維後是濃濃的諷刺。
慕寒煙一張臉濃妝粉撲,妖冶的眼線是她的標誌,一張嘴吐出的話讓人恨不能拿著針黹替她縫上。
慕寒煙也確實有那個本事,人家後臺硬,夜寂冥就是在不喜歡也不能公然將慕寒煙怎樣。再者,慕寒煙此時已經是白明軒的未婚妻,兩家聯姻,讓白家瞬間提高了一個檔次,讓白家有了可以比擬夜帝集團的底氣。
“野花!”夜寂冥感覺到懷裡的小女人炸毛了片刻,他邪侫的吐出二字,看也不看慕寒煙,當她空氣,叫慕寒煙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夜寂冥摸著藍夢璃的頭髮,替她順毛。
敢罵他的女人,懟死她。
“呵呵,在這個腦殘橫飛的年代,我們總能遇見一些神經病,罵又降檔次,不理又得寸進尺,乖,別理那些老女人。”
夜寂冥懟人髒字不帶,藍夢璃躺在夜寂冥懷裡笑的直不起腰。
腦殘,神經病,老女人?慕寒煙冷不防被連罵三句,此時氣的鼻孔喘著粗氣,今兒個早上剛被人打了臉,連人都沒抓到,現在,又被人打臉,可見慕寒煙的硝煙之火。
就連一向不喜形於色的藍夢蝶都眼角抽了抽,不敢相信堂堂夜少,權勢逼人,從來只用拳頭和實力說話的人會罵人,對方還是Z國大佬孫女,只因為口無遮攔一句野花。
這罵人絕了,藍夢璃的小肩膀一聳一聳的,偷偷撇頭,看著黑成碳灰的慕寒煙,心裡將夜寂冥的毒舌大大比了一個贊。
慕寒煙氣的說不出話來,噴火龍似的眼珠子狠狠定在夜寂冥臉上。
夜寂冥鳥都不鳥她,瞪吧,瞪破眼皮也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看垃圾幹嘛,折壽,看我,頤養千年!”夜寂冥不由分說,扳過她的下巴,差點沒讓她笑出聲。
垃圾。
藍夢璃算是領教夜寂冥的毒舌了,這男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遠觀是不食人間的高冷男神,近看是損人不皺眉頭的霸道男。
偷偷覷了一眼慕寒煙,一張臉青白交錯,胸口一對兒波霸上下顫抖,真讓人著急,果然什麼事項胸大無腦,藍夢璃算是理解的透徹,而旁邊的風澈笑的露出八顆門牙,根本停不下來,他抓著的雨軒則是滿臉嫌棄。
一臉淡然,我不認識這笑的智障的二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