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男人狂烈的心跳,聞著男人獨特的男性氣息,藍夢璃一天的疲倦都似乎得到溶解,所剩的只是沉澱後的冷靜。
清冷光輝打在男人邪魅的臉上,那雙幽暗血紅的眸子透著失而復得的狂喜,挖空的胸腔瞬間填滿了溫暖。
月華下,兩道緊緊想擁的身影,像抵死纏綿。
天長地久,宛若地老天荒一般的長。
藍夢璃抬起頭打算看清楚這個驀然出現的男人是誰時,只感覺一股強勢力道將她的頭狠狠揉進胸膛,然後耳邊拂過一股草香味,眼前便黑了。
夜寂冥將大衣蓋在她的頭上,打橫抱起她架起大長腿跨步離去。
冷幽幽的月光將他的身影拉的悠長深邃,直到亙古的距離。
“開車。”男人霸道的嗓音喑啞粗糲,像是可以壓抑著某種情緒。
風澈沒有說話,只是點頭,不過細看他額角已經一馬平川了。
少主這是打算隱藏身份嗎?
車子呼嘯掠過,踏著月輝流光溢彩。
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藍夢璃一下一下數著男人狂烈的心跳聲,嗅著他身上特質的香氣,身體都跟著要醉了,竟徹底的沒有警惕意識昏睡了過去。
車子不輕不響的停靠在一座豪華七星級酒店門口,男人熱切的眸子觸及到懷裡睡過去如小貓一樣老實的女人時,嘴角不自覺漾起一抹寵溺的笑。
抱緊了一下,急急進入酒店。
風澈把車交給泊車小弟,警惕的張望了周圍,四周靜謐如斯,沒有異常,便才舉步跟進去。
生怕會吵醒她,似乎她醒來後,他便會夢境破碎。
夜寂冥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衣裳,然後解開內扣,直到將她剝的一件不剩,他才近乎貪婪急切的注視著面前完美無瑕的酮體。
King大床上,只開了一個暗黃色的暖燈,黑色被褥上躺著一個瑩白的身體,濃密的頭髮鋪散在繁複被褥上,黑白分明的衝擊下,他的眸色漸漸化作猩紅的狂熱。
像野獸燃燒起熊熊火焰。
一點一滴,從她魘魅的小臉一直滑到她細嫩的腳踝。
夜寂冥雙目赤紅,下面更是腫脹火熱,像是火山噴湧出焚噬一切的岩漿,他恨不得立刻將面前的獵物吞下去。
熾熱的眸像是要滲血。
他三下五除二除掉了束縛,壁壘分明的腹肌上,每一塊都跳躍著掠奪的氣息。
不行,他快要血管爆裂了。
打著赤腳便衝進了浴室。
儘管他跑的焦急,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每一下都非常細緻,床上的女人媚態十足,沉迷夢境,根本不知道有個男人為她忍得差點血管爆炸,半身不遂。
她像一個沉睡的妖精,帶著罌粟花誘惑而危險的毒,從骨子裡流淌出的蠱惑。
一顰一簇盡是嗜血的嫵媚和妖嬈。
嘩啦啦的冷水從蛇形噴頭灌洩出來,從頭淋到腳。
徑自劃過他倨傲的下巴,性感的喉結,線條分明的人魚線,然後是引人遐想的幽暗地帶,冰冷的水也洗刷不走狂熾的滾燙。
腦海中剋制不住的倒帶,只要一想到女人勾魂攝魄的酮體,盈透白皙的肌膚在灰色的床褥上,她風情萬種蠱惑人心,就覺得下體像被人灌進了烙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