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誰老婆啊!”藍夢璃剋制著心慌意亂的怦怦跳,佯自鎮定。
“這裡還有其她人麼?”雄性擴散的氣息澆在她臉上,滾燙炙熱。
“我警告你,你給我小心點,否則我......”藍夢璃磨了磨牙。
夜寂冥揶揄的笑道:“否則怎樣?”
拉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穿過肩窩,來到男性純陽剛的胸口上。
穿透層層肌肉來到掌心的搏動聲,讓人心猿意馬,熱血沸騰。
藍夢璃臉遽然就紅了:“你幹嘛?”
“不是想要我的心麼?它就在這裡,任君採擷!”
“誰要你的心了?”藍夢璃掙扎著:“稀罕!”
任憑她使出渾身解數,他的手臂像鐵鉗一樣烙硬,根本不能撼動分毫。
藍夢璃惱羞成怒:“你放開。”
夜寂冥勾唇,就想欺負她:“不放。”
狂熾的心跳仿若真的攥在她掌心,那麼滾燙熱烈,“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男人的呼吸開始灼熱,字裡行間氤氳著沙啞難耐:“我有沒有本事你還不知道?”
照這種局面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藍夢璃儘量和顏玉色:“我是病人,你先放開我,你這樣壓著我,我難受。”
肺腑的氧氣都要被擠走了。
“此話當真?”斂下眼瞼,她的臉透著無力的蒼白。
像真的缺氧導致。
夜寂冥倒是撐著手臂動了動,離她稍微遠了點,可龐大身軀依然佇立在她上方,整張臉完好無損的暴露。
“千真萬確,我說你能不能離我遠點?”離這麼近,不嫌悶的慌啊!
夜寂冥一點厭惡的自知之明都缺失,聞言,仰著下巴:“不能!”
藍夢璃發先,這貨絕對是成了精兒的妖孽,跟他鬥法,她撈不到半點好處。
眼不見心不煩,任他鬧去吧。
想起了正事兒,藍夢璃口氣頗冷:“現在你抱也抱了,親也親了,該是把解藥交出來了吧?”
夜寂冥原以為她乖乖聽話了,哪知,她冷凌刻骨的函調再一次發作。
這個女人冷熱交替未免太快,打的他猝不及防。
而且她的話,他一句都聽不懂。
“什麼解藥?”
藍夢璃厭惡的盯著他:“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裝,莎莎的解藥,拿來。”
夜寂冥現在比竇娥都冤:“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認為是我給莎莎下毒?”
“難道不是?”
“我為什麼要給莎莎下毒?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我為什麼會做?”
“你居心叵測,心懷鬼胎,誰知道你安得什麼壞心思?”
“歐文居心叵測,我心懷鬼胎?”夜寂冥怒極反笑,鐵掌鉗著女子柔弱的下巴,聲音是從喉嚨逼出來的:“藍夢璃,在你心中,我就那麼不堪嗎?
是不是所有罪過你一言不合就推到我身上?我在你眼裡究竟算什麼?
你拿我當什麼?”
“那你呢?”藍夢璃怒火沖天,爆發到極致:“你問我拿你當什麼,你又拿我當什麼?”
“我拿你當我女人。”
像雄獅咆哮的嘶吼,最絕望最無助的痛苦源源不斷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