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女指尖更是戳破手心,一股怨憤燒的理智快要融化。
所有人被藍夢璃吃的死死的,藍夢璃滿意的挑眉。
兔女郎悻悻的開口:“藍小姐,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這個藍夢璃實在太極端了,惹不起啊!
藍夢璃似是而非的勾唇:“放了你?”
“藍小姐,只要你放了我,無論要我做什麼,我都會照做。”
當務之急是保護好她吃飯的臉,要是真毀了,她這輩子就真的全完了!
“放你可以,把解藥交出來。”
兔女郎眼神掠過一抹冷光,她哭著說:“什麼解藥,藍小姐,你說什麼我全都不知道。”
藍夢璃冷笑:“是嗎?”說罷,手一挺,兔女郎嚇得閉上眼,嘴裡哇哇大叫:“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玻璃已經扎進下巴,不深,卻疼的她死去活來。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再跟你廢話。”藍夢璃手上一狠,作勢用力。
兔女郎嚇得屁股尿流,她感覺得到,藍夢璃是真的想毀掉她的臉,趕緊實話實說:“我說我說,是安琪拉給我的藥,解藥我沒有,安琪拉那裡有。”
“誰是安琪拉。”
制服女不動聲色朝張總身後躲。
“安琪拉,你快把解藥給藍夢璃啊!”兔女郎睜開眼衝制服女大聲喊。
藍夢璃眼神陰寒掃過,像黑色風暴刮骨的刺疼。
安琪拉惱羞成怒:“無稽之談,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哪裡給過你藥,什麼解藥,我聞所未聞。”
兔女郎驚的大吼:“安琪拉,你什麼意思,分明是你給我的藥,你說只要騙藍夢璃喝下去,你下部劇的主題曲就由我演唱。”
“我為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你別空口白牙亂咬人。”
“你?”兔女郎不敢置通道:“明明是你吩咐我做的......”末了,才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借刀殺人,利用我殘害藍夢璃,然後好坐收漁翁之利。
賤人,你敢陰我。”
“行了!”藍夢璃怒喝:“安琪拉對吧?我奉勸你最好把解藥交出來,否則......”
陰冷的眸兇殘的爆紅。
像野獸開啟豁口,爬出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解藥什麼下毒,全是子虛烏有,藍夢璃,你可別被她騙了,這女人分明是狗急跳牆逮誰咬誰。”
“呵呵!”嗜血的殺意暴漲,大家只看見藍夢璃笑,沒看見她是如何出的手,然後就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
回頭看去,那本該抵在兔女郎下巴處的酒瓶不知何時躺在制服女腳下,安琪拉滿臉血紅,面目全非。
她雙手捂臉,血光從指縫間汩汩流出。
地上很快滑落一片紅色。
“我的臉,我的臉......”制服女驚恐大叫:“我的臉好痛,好痛!”
張總離得近,被濺出的血滴染紅了西裝下的白襯衣。
所謂的衣冠禽獸恐怕就是他這種吧。
唯恐避之不及的頻頻後退,眼神更是恐懼加深。
“藍夢璃你瘋了。”
兔女郎看到像從血池中爬出來的制服女,她臉上的血湧出來,滿身都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