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了生命的決心,男人清冷的眸波扭轉出一抹狠辣:“你放心,你要報仇,我會幫你。”
慕寒煙鼻音濃重,聞言,抬頭,眼淚都忘了落下:“你說什麼?你真的願意幫我?”
男人本能點頭,才驚覺女人看不到,於是堅決的聲音在說:“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慕寒煙激奮不已,雀躍的臉因他下一句話而僵滯,嗓音帶著警惕:“什麼條件?”
她看得出這個男人對她不一樣的心思。
“別緊張!”灼灼目光像讀光碟一樣通透她的想法,似乎暗了一下:“答應我,以後無論做什麼,都要和我商量,不要擅自行動。
我們需要從長計議,免得打草驚蛇。”
心臟莫名一安,慕寒煙自是一點遲疑也沒有的應了。
“那麼,現在我們這樣......”
藍夢璃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惦記住了,夜寂冥這廝還在跟她鬧脾氣。
扒著她手,一直洗,像個病態狂,知道他潔癖嚴重,但是她又不是碰了什麼傳染病毒?
這都不知洗了幾十遍了,玫瑰洗手液都換了第二瓶,像是恨不得搓掉她一層皮。
藍夢璃見他還要洗,脾氣噔時就往頭頂衝。
奮力抽出手:“我說你至於嗎?我不就切了兩根火腿腸嗎?用得著這樣麼?”
像犯了不可饒恕的罪一樣。
真是夠了。
“不知廉恥,你竟然看別的男人那噁心玩意兒,你當我死的?”
夜寂冥雙眸噴火,她看別的男人那玩意兒不說,還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
夜寂冥想到她竟然敢,她怎麼敢......就想殺人。
陰鷙的眸像釋放出兇殘野獸,萬惡之源從裡面爬出。
“說對了,我就當你死的。”她還真沒當他回事兒。
藍夢璃剛說完,就後悔了。
像颳起十級怒火,毀天滅地的席捲翻浪。
“我開玩笑的!”一股陰狠力道掐著虎口,藍夢璃懷疑手怕是不能保住了。
難得妥協,何秋風火氣燒熄一點,手上力度減輕,可對於藍夢璃來說,還是很痛,噬心的疼。
“開玩笑的?”男人陰狠的嗓音裂開弧度,“難道不是你心中想法?”
盥洗室燈光迷離,他的臉美的眩目,表情卻沉的像撒旦般可怖。
藍夢璃試著動了動手,鐵鉗一般陰冷的力道,撼動不了分毫。
越掙扎越箍的疼。
藍夢璃忍不住嚶嚀一聲,夜寂冥倏然甩開,像撇開燙手山芋的速度。
長腿急匆匆跨出去。
“......”
藍夢璃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夜寂冥這是怎麼了?
其實現在冷靜下來後,細細回想,藍夢璃覺得她的做法都太變態不知羞恥了。
別說夜寂冥無法理解,就是她現在都想一牆撞死算了。
那是男根啊,她一個女人,眼都不帶眨一下就把人切了。
美其名曰她真的很兇悍,可說的不好聽她這叫下流無恥。
這是一個女人做得出來的嗎?
看著燙金花灑不停噴湧出的水源,都不用夜寂冥親自動手,藍夢璃自己就受不了的擠出洗手液反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