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也只有一個藍夢璃敢老虎頭上拔毛,還能虎口脫險全身而退了。
誰叫唯有一個夜寂冥將她寵的無法無天,胡作非為。
“行了,快彆氣了,當心成老爺爺,被嫌棄。”
夜寂冥緊蹙的眉宇剎那舒展,只要藍夢璃一句話,就能平定他暴亂的天下。
藍夢璃纖細的長腿一抬,腰肢一軟,倒在夜寂冥懷裡。
屁股坐在他的腿上。
夜寂冥的表情出現罅隙的痕跡,有種劫後餘生的緊張。
“你這是做什麼?”她難道不知道喝了酒的男人撩不得嗎?
是個超級危險體,隨時會爆發海嘯般的可怕。
藍夢璃以為他在怪她自作主張坐在他的大腿上,無所謂的笑了笑,雙手圈上他脖子,吐氣如蘭:“怎麼,硬了?”
夜寂冥忍得肝膽俱裂,“死女人,你別惹火。”
到時候就算哭著求饒,他也不會手軟。
藍夢璃狂妄大笑:“如果我偏要熱火呢?你能奈我何?”
他了解夜寂冥,是個潔癖感超重的人。
在這種地方,頂多來個烈吻,解解饞,要是更上一層,他就是憋死也不就範。
夜寂冥側過臉,呼吸灼浪的說:“好好說話,男女授受不親。”
藍夢璃笑的開懷,難得看見這廝吃癟,不順杆爬都覺著對不起觀眾。
故意朝他耳朵吹了一口氣:“夜寂冥,你剛才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宛若羽毛颳著心臟最軟弱的皮肉,酥麻顫慄,勾起最原始的慾望。
此情此景,溫香軟玉在懷,女人酮體的幽香在鼻尖誘惑,夜寂冥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
“你別動!”男性暗啞的嗓音顯示已經忍到極致了。
藍夢璃不管不顧:“你是不是要向我求婚?”搞這麼大陣仗,不怪藍夢璃多想。
“求婚?”夜寂冥已經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咬著尾音吐納:“求什麼婚?”
藍夢璃動作一頓,緊緊的盯著他半晌,確定他不是開玩笑,才意識到她這是自作多情了。
不禁惱羞成怒:“不是求婚,你又是玫瑰花又是紅酒,還有......”
正當猶豫不決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侍者推著銀質推車進來。
做工精細的奶油蛋糕被放到面前。
侍者對這種情景見怪不怪,恭恭敬敬道:“夜先生,您定製的蛋糕已經給您送到,很高興為您服務。”
說完,禮貌退下。
看著蛋糕,藍夢璃接著說:“大蛋糕,夜寂冥,你敢說搞這麼大架勢,你不是求婚?”
如此明目張膽,你當我瞎啊!
夜寂冥眉梢一抽一抽的,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今天我生日。”
“啥?”藍夢璃不可置信:“你生日?”
“不然呢?”聯絡她一系列的行為,夜寂冥勾勒起菲薄的嘴角:“你就這麼恨嫁?想嫁我?嗯?”
最後一個音節,他拖的柔腸百轉,彰顯他愉悅的好心情。
藍夢璃的垂下泛紅的臉:“屁,我想嫁?分明是你想娶。”故意做這些讓她誤會,這男子腹黑的顛倒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