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講講道理?我這是工作,我知道你擔心我的身體,可也不能因此便杜絕一切萬一啊!”
“萬一我承受不起。”那是滅頂之災的痛,她到底能不能懂,賭不起他。
“我保證安全,一定完好無缺,少一根頭髮你找我算賬?”
“......真到那時,晚了。”
“那要不這樣吧,你派個人跟著我?譬如風澈,他的能力你總歸相信吧?”
“答應我別再讓我擔心。”夜寂冥終於鬆口。
但是不是命風澈保護,而是親自上陣。
車子朝著劇組駛去,藍夢璃不死心的問:“你說你一大公司總裁,掌握全球生殺大權,你跟我一個小角色去劇場,你虧不虧啊?”
夜寂冥斜睨一眼:“天大地大,媳婦最大,錢可以再掙,媳婦不可以再找。”
“你今天嘴巴抹了蜜嗎?”
“老婆,真香!”夜寂冥倏然靠近,在她耳廓輕輕嗅了一口。
“走開。”藍夢璃不客氣的一巴掌拍飛他。
脖子悄無聲息竄出一抹紅。
充當司機的風澈,嘴角一直處於羊癲瘋的抽搐狀態,這倆貨是屬狗的吧?
太虐單身狗了。
沉吟少頃,風澈期期艾艾的找雨軒訴苦:“少爺在虐狗。”
“狗?你嗎?”
“你妹兒,雨軒。”
“我妹兒不是你嗎?”雨軒的輕佻的口吻。
“臥槽,雨軒,你是不是在非洲被壓迫了?”壓得變性。
“......”
“聽聞非洲的女人猛如虎,你莫不是對女人免疫,說不定就真看上男人了?”
“......信不信我一個手榴炸死你?”
“我錯了,雨軒大大!”
“風澈,我就算變性,也只對你情有獨鍾!”
“......死開點。”風澈言歸正傳:“說實話,雨軒,我想你了。”
“來非洲,咋倆換。”
“那還是算了,得空你和我通影片,發我幾張自拍就好。”
“......風澈,你真的很沒心沒肺。”那邊的雨軒看著漫天黃沙,油然而生出一句感慨。
“......???”
“算了,當我沒說。”
“那個,雨軒,你該不會真想女人了吧?跟兄弟說一聲,我挑幾個好的給你送來?”風澈顯然看不到對方的表情。
一本正經的說:“你這個年紀,在非洲那種粗獷的地帶,有需求理解,你放心,你的需求問題,兄弟我包了。
誰叫你為我兩肋插刀,都跑那鳥不拉幾的非洲去了呢!”
“此話當真?”雨軒的嗓音有些深諳,淬燃某種情愫。
風澈大大咧咧,聽不出來:“當然,我風澈別的不行,但是說到做到這點人品還是要的。”
“希望如此。”
“啊?”風澈笑的邪惡:“那你告訴我,你喜歡哪一款,那種型別?
風騷?
純情?
魅惑?
集萬千於一身?”
“等等吧。”再等等,等一個天使地利和人和。
怕到最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往往我們的退縮只差一個爆發點,那就是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
“OK。”風澈看著前方的劇組大旗,匆匆道別:“先這樣吧,下次咋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