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相信在你的英名神勇指導之下,我一定能痊癒到活蹦亂跳的姿態?”
“但願吧!”何夫人但笑不語。
“俗話說,禍害遺千年,像我這種千年禍害,閻王爺都不可能收我。”
“就你嘴甜。”
“哈哈哈!”
......
天魔繚亂的酒吧,舞池中男男女女扭腰擺臀,最原始的荷爾蒙氣息燃爆。
莎莎又喝醉了,眯著眼睛混沌。
桌子上擺滿了她空酒瓶。
“藍夢璃,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小臉哭的梨花帶雨,精緻的妝容都暈了。
角落中有幾個獵豔的男性,淫邪的盯著莎莎。
“老大老大,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說了,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
“好尼瑪,離我遠點。”
刀疤傑森非常不客氣的踹倒手下:“再囉嗦,我把你丟給條子。”
手下害怕的捂擋住嘴:“......”
莎莎搖搖欲墜的走出酒吧,肚子翻江倒海的難受。
他們伺機而動,一等莎莎出酒吧,即刻撒網。
“喂,起來。”
莎莎覺得頭皮發麻,她渾渾噩噩的被人扯住頭髮:“嗚嗚嗚,疼!”
一聽美女喊疼,刀疤傑森半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那個手下又忘記老大告誡的話,湊上來:“老大老大,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說了,你這樣扯一個女孩子的頭髮,太不紳士了。”
刀疤傑森:“結巴,你想死啊!”
那個手下人如其名,是個結巴:“老大老大,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說了,我們是來搶錢,不是來虐待女孩子的。”
刀疤傑森要瘋了:“該死的結巴,你閉嘴。”
結巴下一秒捂嘴。
刀疤傑森用刀子拍了拍莎莎瓷玉般的臉:“喂,醒來。”
莎莎感覺臉皮冰涼涼的,頭皮痛覺讓她麻木的大腦有暫時的清明。
“你?你是誰?”她緩緩磕開眼皮,被面前的畫面驚到了。
鋒利的匕首劃在臉頰上,稍不留神就可能會有血光之災。
“我是誰?”刀疤傑森露出一張陰森可怖,從兩眉骨劃到唇部的大×圖案,蜈蚣一樣詭怖的傷疤觸目驚心。
讓他看起來更具有混黑道的潛質。
莎莎打了個寒戰:“我,我不認識你。”
刀疤傑森狠狠吸了口氣:“再給你一次機會,仔細看,認真看,不要錯過任何細節,不要想多了,我這張臉有沒有讓你想起誰?”
莎莎:“......”
“給你提個醒,譬如這條街上,最引人注目、最具有威懾性的‘名人’?沒事,大膽說,怎麼樣?想起來了嗎?”
莎莎瑟唇顫慄出音節:“我,我還是想不起來。我不認識你啊,你到抓我做什麼?”
刀疤傑森要吐血了。
一個個手下杵在他身後,笑的花枝亂顫。
刀疤傑森轉過身:“......”
一群手下瞬間消音。
刀疤傑森將莎莎逼到牆角,陰森森壓下去:“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看到我臉上的這兩條疤了嗎?”
莎莎點頭。
“有沒有讓你想起什麼?譬如某些聞名遐邇的大人物?”
莎莎醉意上頭:“想不起來,頭好疼,什麼都想不起來!”
混沌的大腦讓她撲朔迷離,看什麼都朦朧模糊,她搖了搖頭:“奇怪,你臉上怎麼有兩條蜈蚣呢?”
掙脫手,朝刀疤傑森臉上的疤痕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