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軒動作極快,顫慄的打通了遠在非洲背朝黃土臉朝天的風澈。
“真的嗎?我終於可以回來了嗎?嗷嗷嗷~”風澈激動的擠出一包貓淚,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鳥不拉屎女人都沒一個的鬼地方了。
這五年,他都要化成苦行僧了。
吃的粗茶淡飯,沒日沒夜不停歇的暴曬,不說吃肉,他連開葷的機會都為零。
媽的,這個鬼地方,甭說雌雄,連母豬都不見一頭。
把他餓的啊?精一盡一人亡。
風澈一掃油光發亮的面板,都覺得這都不是事兒。
大有一招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洋氣。
等他恢復‘美貌’,重生雄威、東山再起之際,就是他在雨軒面前揚眉吐氣的時候。
再不見尋死覓活的怏怏,他自嗨燃爆。
風澈急吼吼地買票回帝都,回到家第一時間就是去SPA護膚做保養,勢要將這層油亮油亮的黑皮洗白。
然後等他自以為俊美非凡,噴的香噴噴的站在雨軒面前時,雨軒看也不看他,丟給他一摞資料:“這些,下班之前處理完,沒問題吧?”
風澈一把辛酸淚嘩啦啦的流:“這些,你讓我下班之前處理完?”
他瞪大眼看著滿桌子推擠成山的檔案,他倏然後悔回來了。
雨軒不露聲色的笑:“怎麼,做不到?”
風澈炸毛的叫:“我要回非洲。”
雨軒瞥一眼他:“你確定?”
風澈縮了縮脖子,只覺得後背發涼,他若有所思的轉身,身子不聽使喚的顫抖:“你,你,你,媽啊啊啊,藍夢璃!”
藍夢璃一巴掌給他呼過去:“乖兒子,別叫這麼大聲,媽聽得見。”
風澈:“啊啊啊,你佔我便宜。”
藍夢璃很不客氣的蔑視:“風澈,我現在是夜帝的總裁,你必須聽我的,doyouunderstand?”
“不可能。”風澈挑起冷笑:“你休想鳩佔鵲巢,我只聽少爺的,其他人一律不可能。”
“風澈!”就連雨軒也聲色俱厲:“她現在是夜帝的主人。”
“是嗎,我不承認,除了少爺,誰也別想命令我風澈。”
“風澈你難道忘記少爺臨終所託?”
“雨軒,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為了榮華富貴把自己賣給這個害死少爺的女人。”
“風澈,你說什麼?”雨軒慍怒。
“我說什麼?難道還要我慢慢細數你的惡行?雨軒,我沒有想到,你現在竟然會臣服在一個兇手面前,要不是這個女人,少爺不會死,要不是他,我們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都是她,是她把我們的生活全部毀滅,她這個兇手,我告訴你,我永遠不可能原諒她。”
“風澈,你放肆。”雨軒一拳狠狠砸向風澈,可怕的風擦過風澈臉頰。
“你?為什麼?”他趕著藍夢璃截在空中的拳頭,眼神流露的不可置信。
“你們是兄弟,我不想看你們自相殘殺。”
風澈胸腔像被狠狠錘了一下,雨軒的眼神宛若凌遲。
重重推開藍夢璃:“誰要你假惺惺,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感謝你,我告訴你,無論你做什麼,我風澈都不可能會原諒你,讓我對你唯命是從,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