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她的錯咯?
惡人先告狀。
“我勾引你?我衣衫不整嗎?還是露胸露大腿了?別為你的色慾燻心找那些冠冕堂皇的藉口。”
“你本身就是誘惑。還有,”夜寂冥埋進她耳朵裡,耳鬢廝磨:“這張大床從未躺其她女人。”
他的本意是想說這五年來他很潔身自好,為她守身如玉,求誇。
耳朵是藍夢璃的敏感地帶,熱浪在耳廓噴薄,引來一陣陣電流。
她勉力忽略。
心裡算是因他解釋鬆了一道莫名之氣,藍夢璃表情微軟,可就是見不得他好,譏誚斜睨他:“沒睡過女人,不代表沒睡過男人?”
夜寂冥動作一頓。
“近幾年傳聞夜少性取向異常,夜少該不會出櫃了吧?”
夜寂冥:“......”
“那夜少是攻還是受啊?”
夜寂冥:“......”
“莫非是受?都說受的那方最受折磨,那個不會退休不行了吧?”
藍夢璃睨向他的下身,夜寂冥臉色都越來越黑。
女人你可以說男人這不行那不行,但是就是不能說他在這方面不行。你可以批評他做事不行,事業不行,身高不行,就是不能批評他床上能力不行。
這一下,藍夢璃是拔了老虎牙了。
“啊!”只聽見一聲尖叫,滿屋子都震動了。
夜寂冥雷厲風行,撕碎礙事兒的衣服,大手摸遍她的全身。隨著他大手的遊離,手下瑩白的肌膚觸電般,一陣陣顫慄。
猩紅的視線一路滾燙,女子閉著眼,蝶翼般的長睫顫著羞澀,被他毒辣的目光這麼看著,是個人都會無臉見人吧。
手裡攥著的床單又加了層力,正當那床單似要被她指甲戳破的那一剎,滾燙的視線立刻變成狂風暴雨,藍夢璃微微磕開一條縫,他的眸子像竄起狂肆火焰,死死盯著她的手腕,掙扎的時候,那條手鍊不知不覺掉在床上,藍夢璃反射性的想把手藏進被子裡。
一道力量已經不容置喙鑊住她左手,夜寂冥足足盯了好久好久,似要將手腕刻著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都細數清楚,那些傷痕密集整個手腕,在她潔白的面板上顯得格格不入,光怪陸離,駭人的很。
雖然已經恢復了,可是那錯綜複雜的痕跡還是可以辨別出行兇者是抱著多狠的心態割下去。
宛若一心求死。
虐在她身,痛在他心。
不敢想象這五年她過得什麼日子,為什麼把自己搞的遍體鱗傷,他可曾說過,她全身上下,哪怕是動根頭髮絲都得經過他同意。
現在,她竟然......
心在滴血,那些刀子一下一下重重劃破心臟,血淋淋。
“這些都是誰幹的?”夜寂冥一字一句是從嗓子口逼出來的。
“怎麼,嫌棄了?”藍夢璃掠過冷漠,拉下他,不以為意道:“五年不見,這別把時間浪費在這微不足道的小事兒上,讓我檢查檢查你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挑釁男人的尊嚴,藍夢璃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夜寂冥掠過邪侫之光:“好,滿足你,今天不讓你身下求饒,我就跟你信。”
少兒不宜的畫面正在上演。
粗重隱忍的喘息聲,呻吟聲,大床咯吱聲,此起彼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