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人藍夢璃不屑和她比。
慕寒煙被說的臉部肌肉都要凍僵了。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一招即中,才不會拖泥帶水浪費大好青春。
藍夢璃蓋上茶杯,漫不經心的口吻:“金枝啊,以後擦亮眼睛,現在的好白菜都不多了。”
“為什麼?”夜金枝睜大眼眸露出不解。
“因為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噗!”夜金枝噗嗤大笑。
藍夢璃挑唇,隱晦一笑。
只有慕寒煙氣的肝疼,手掌恨不得掐上藍夢璃天鵝般的脖子。
一張臉更是陰雲密佈,全身瀰漫著陰霾。
藍夢璃這毒舌也是沒誰了,慕寒煙每次都在她那裡吃虧摔跟頭,都不學乖,明明段位不高還三番五次挑釁,也是奇葩。
找虐吧。
夜金枝見好就收,勉強收攏住笑,打圓場:“夢璃,你茶也喝的差不多了,叫上大哥咋們出門吧。”
“你大哥我也不知道去哪了?”藍夢璃如是道,她已經兩天兩夜沒有見到夜寂冥了,銷聲匿跡般,這男人有心玩起失蹤,她就是將帝都翻個底朝天,也捕獲不到蛛絲馬跡。
“怎麼會呢,你們如膠似漆,大哥恨不得無尾熊纏著你,你別開玩笑了。”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未來嫂子,別開玩笑了,媽媽準備了一大桌子菜設宴款待你們,為你們接風洗塵。”夜金枝抬手看錶,“快到飯點了,咋們可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夜金枝拿胸發誓,夜寂冥不愛藍夢璃,她自瞎雙眼。
以大哥的秉性,若不是真看對眼了,又怎會大肆宣揚求婚影片,還上電視,承包一週流露頭條。
嘩啦啦都是女人流口水的羨慕聲。
“豪門夢破碎了。這幾天你都不看電視嗎?夜少啊,夜夜流連聲色犬馬之地,桃色新聞滿天飛。我就說吧,這吃慣了珍饈美味,偶爾換換清湯素面變變口味實屬正常。”
慕寒煙冷笑,一有機可乘,她當仁不讓出頭冷諷。
似乎這世界上的事兒都沒有打擊藍夢璃來的有興趣。
慕寒煙說的若與其說不似說謊,這幾天只顧忙著著急北堂晨的事兒,沒那閒工夫操夜寂冥的心,難怪,近來莊園傭人看到她都是一副古怪的表情,現在似乎有了頭緒。
想想,夜寂冥找女人幹她毛事兒。
藍夢璃心口汩汩溢位莫名陰鬱,她只當是顏面受到折損。
“慕寒煙你是瘋狗麼?”
慕寒煙:“......”
“逮著人就咬,我真想找來針黹把你滿嘴噴糞的上下唇縫起來。”
“藍夢璃你,”
“老孃現在心情不好,這裡不歡迎你,你看不出來嗎?死皮賴臉杵在這兒你就給我循規蹈矩老老實實待著,少在那自作聰明熱諷冷嘲。惹毛我,我讓人把你丟出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慕寒煙瞬間老實了,藍夢璃冷眸劃出利刃,她不是口頭上說說。
夜金枝偷笑,抿著唇都溢位笑。
厲眸掃過,壓迫力十足,夜金枝有種見到大哥的既視感。
“還有,我不是你未來嫂子。八字還沒一撇,麻煩你別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