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赤條條蜷縮在沙發裡。
空氣中殘留未退散的糜爛。
“只有你才能撫慰我枯竭的心靈。”男人感懷的嘆息,粗壯的雙臂將女人收緊。
女人妖嬈趴於男人胸口,摩挲他略微萎靡的胸肌,邪肆的勾唇:“人家甘心做你一個人的解語花,只要你不順心了,都可以來找人家。”
男人惡狠狠的吻了吻女人的櫻唇。
“等我,等我大權徹底掌握那一天,我一定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細看,女人眉眼竟和藍夢璃有三分相似。
那種從骨子裡淌出來的魅惑,竟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夢璃,你去哪了?”受到訊息便火急火燎坐第一班飛機趕到Z國的莎莎,連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便跑來赴約。
看到藍夢璃,就是一番怨念。
沖天的怨念,彷彿藍夢璃是個負心人,周圍不斷投來古怪的目光。
藍夢璃用雜誌擋半邊臉,試圖遮擋她這張招搖的美。
“莎莎,你能不能小點聲?”
周圍的目光犀利,莎莎就沒發現嗎?
“為什麼?”莎莎儼然不明白藍夢璃的一番苦心,語氣非常直言不諱。
“莎莎,這裡是咖啡廳,不是動物園,我不想做猴子啊!”
莎莎的遲鈍可見一斑,藍夢璃都說的這麼直白了,她似乎依然懵懂。
“哇塞。”
藍夢璃被嚇得書都掉了。
莎莎拉著藍夢璃,激動萬分:“夢璃,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我最近給你接的一部戲是演猴子?”
藍夢璃:“......”已然生無可戀。
撿書的手一頓,看著莎莎的眸子道:“你惡不噁心,我這麼如花似玉,你形容我是蛔蟲,莎莎,你這麼兇猛,你家大人知道嗎?”
莎莎:“拉倒吧你,別給我提大人,否則,我翻臉無情啊!”
藍夢璃書都不顧了,湊過去問:“看你這模樣,怎麼,和你白月光吵架了?”
她都不敢想象,像北堂晨那朵高嶺之花,從容不迫的人會吵架?
她寧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北堂晨會黑臉,不過真黑臉,估計很刺激。
莎莎臉頰竄出一抹緋紅:“白月光?我......我哪有什麼白月光?”
“是嗎,沒有嗎?”藍夢璃不懷好意的笑道:“如此看來,你和大人真鬧情緒了。”
“沒有,沒有,沒有。”莎莎捂臉想遁走:“藍夢璃,你是孫猴子嗎?眼睛這麼賊。”
“我不是火眼金睛,是你所有情緒都淋漓展現在臉上了好不好?”
“真的有那麼明顯嗎?”莎莎小心翼翼的問。
“你覺得呢?”藍夢璃露出一副特認真的表情。
“哎,既然你都看出來了,我也就不瞞你了。”莎莎作嘆息狀,托腮怏怏:“其實,我根本沒有和大人吵架。”
藍夢璃好奇的彎唇。
“我連吵架都沒資格。”莎莎怨聲載道的聲音挾著淒涼:“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從始至終都沒有,在我心裡,他是那麼的高大,貴不可攀,我感覺自己像個小丑一樣入不得大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