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夢璃主動抱住他,像汲水的魚兒那麼渴望熱烈的回應他。
四肢像荊棘,纏他腰,攀他肩,狂亂的吻鋪天蓋般砸來。
她熱情的像一團火。
渾身炙熱發燙。
夜寂冥發現不對,眼神凌厲起來。
兇猛熱情在體內,被冷水剿滅乾淨,化為冷暗。
抱緊她,大步朝車上走去。
……******……
房間的溫度節節攀升。
藍夢璃被下了藥,這種藥性子頑劣。
是鋼研製出來的新品,沒有在市面上橫行。
鮮少有抵抗成功的案例。
醫生說:“我暫時用藥物扼制了她的藥性,但只能堅持半個小時,之後,這種藥也不能扼制了。”
“沒有其他的法子?
都給我聽著,若是找不到壓制這種藥物的解藥,你們統統給我如法炮製一遍。”
醫生抹了把汗水,說:“其實有最一勞永逸的辦法。”
“說。”
“只要找個男人圓房,這是最捷徑萬無一失的方法。”
“換一個。”
夜寂冥趕走了醫生。
其實這個辦法他何曾沒有想過,可讓他做一個趁人之危,被藍夢璃厭惡的小人?
別說藍夢璃噁心,他自己都鄙視自己。
但偏偏這是最一勞永逸的方法。
藍夢璃中的藥,比古代的春藥媚毒還兇猛,連夜寂冥手下最先進的醫療團隊都無從著手,可見一斑。
床上的女人睡得憨甜,恬靜美好。
哪裡有清白丟失的自危。
白肌無暇,美好的像一幅世紀油畫,是介於女孩何女人間的幽香氣息。
就是這種美好,讓一隻殘暴野獸起了掠奪的想法。
夜寂冥冷冷注視床上的女人,瞳眸間變幻莫測。
一會兒是摧毀
藍夢璃嚶嚀,扯著睡裙,扭擺的狠絕,一會兒是憐惜的守護......
來回換轉。
就這樣,半個小時過了。著姣好的身姿。
她好熱,像跌入烈火焚燒的痛苦。
每顆細胞都叫囂著,恨不得爆炸。
驀然,觸碰到一個涼涼的冰冷,像火山撞上冰川,她瘋狂的靠近。
八爪魚一樣黏在夜寂冥身上,用扯垮睡裙暴露的嬌俏去蹭,摩擦......
夜寂冥忍得辛苦,軟玉在懷,這恐怕是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最極端的挑戰。
“藍夢璃!”他壓制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叫道。
藍夢璃置若罔聞,瘋狂的迷離這具身軀。
好涼快,好舒服,她好滿意。
靠的更近,刷拉——扯掉本就搖搖欲墜的睡裙,更坦誠的貼近男人身體。
她本就生的好看,纖腰翹臀。
如今不著寸褸,更加加大她的優勢,一顰一蹙都是勾引。
夜寂冥被撩的慾火焚身,腦海中叫著一道囂張的聲音。
壓倒她,要了她,跟她翻雲覆雨。
不知碰到什麼,只聽見男人呻吟一聲,夜寂冥半掀的眼皮陡然炸裂。
“藍夢璃,是你玩火,引火自焚。”說完,不顧一切的旋下去,那麼迫切的姿態,任自己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