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個公子哥,二世祖,富二代,小開......誰知道呢,至少不會在金錢上面拘謹。
而且從他嫻熟的技巧來看,對方必定是個老司機,連為女人擦那裡都能想到。
顯然是信手拈來,習慣了的。
視女人如衣服這個陋習很好,至少不會和藍夢璃有過多糾纏。
她就怕對方糾纏不休,對她別有所圖。
邏輯在理,但藍夢璃還是不敢賭。
還是那句話,就當被狗啃了一把。
夜寂冥都出軌了,她沒必要為他守身如玉,長草到老死!
這也許是老天給她的一次機會,一個說服自己擺脫夜寂冥困縛的機會。
心裡這麼安慰著,可她還是過不去那個坎。
她失身了,這是鐵骨錚錚的事實。
該死,別讓她抓住兇手,否則,弄不死他。
像在房間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但肇事者很聰明,什麼都沒留下。
更讓藍夢璃震驚是,床上的三件套都是嶄新的。
她絕倒。
這時,叩叩叩——
門被敲響。
打斷翻騰的思緒,藍夢璃如臨大敵的攥緊手。
她猜到,是‘兇手’來了。
希望別對她糾纏不休,更希望別是個驚世駭俗醜出銀河系的醜八怪。
門被強勢推開,首先映入眼簾是,一雙讓人自嘆不如的大長腿,鼻子修長,包裹在墨色西裝下。
蘊藏著絕對賁擴的力量。
順上,西裝革履,手長腿長,散發著桀驁不羈的氣場。
一雙墨瞳深不見底,藍夢璃像徹底跌入萬丈深淵,無法自救。
那裡面有兇猛殘暴的戾氣。
她怔了怔,嘴唇發乾,找不到聲音。
男人幽深死沉的眸子盯著她,一言不發。
氣氛有種難言的陰翳。
就像是,某種兇獸盯上了自投羅網的食物。
讓她如芒在背。
男人戴著可怖的面具,狂唇斐挑,這種人一看就是薄情冷涼的象徵。
半晌,藍夢璃扯了扯嘴:“你怎麼進來?”
故作鎮定,輸人不輸陣。
“這是我的房間!”男人眼神如狼,沉沉鎖在藍夢璃臉上。
藍夢璃一怔,一個強姦犯竟然這麼張狂,理直氣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
按下暴跳的青筋,藍夢璃咬牙:“是你?”
男人戴著面具的臉更深諳,菲唇挑起:“你的滋味讓我回味無窮,我們很合拍。”
藍夢璃攥拳:“你什麼意思?”
他把她當什麼?
視線梭巡了一群,藍夢璃在找利器,角度,把他滅口。
“我很滿意你,這幾天,你也很滿意,我們天作之合,不如,以後做我的......”
“做你媽個鬼!”藍夢璃搶先打斷他繼續噁心死人的話,“難不成被狗咬了,我還得和狗行夫妻之力禮?”
男人鷹眸裂開:“女人,別不識好歹,適當服軟,對你百利無害。”
“抱歉,我骨子裡流著讓我不服軟的血液,不知道服軟二字怎麼寫。”
“天堂有路你不走。”男人凜然狂狷的唇掀起:“那我們只好以商人的角度來看待這場交易了。”
當聽到交易兩個字的時候,藍夢璃就要炸了,有一種被人剝開傷疤的難堪。
藍夢璃把血淋淋的傷口抓的更破,她笑的不以為意:“交易,呵呵,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