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種事兒上,他非常霸道,像個獨裁專制的暴君,容不得別人反抗。
偏偏這種霸道狂妄的性子,讓藍夢璃愛到骨子裡,愛到靈魂深處,甚至有些卑微。
......
“女人,你竟敢神遊太虛。”
一個陰狠的力道掐的她下頜一疼。
藍夢璃從神遊中清醒過來,看到男人嗜血殺戮的眸。
他恨不得殺了她。
藍夢璃一驚,卻是不怕,只覺得莫名的熟悉。
紅嗜薄唇,翻滾著殺人於無形的狠。
“夜......”藍夢璃剛想叫出那個名字,下巴一疼,像是要削掉似的。
“你做什麼?”藍夢璃用力逼下奪眶而出的淚水,狠狠瞪他。
“女人,你膽子不小,竟敢在我的床上神遊太虛。”夜寂冥恨不得掐死她:“說,在想哪個野男人。”
藍夢璃有種自尊被他放腳底板下碾碎的錯覺。
“你胡說八道什麼?不做就給我滾。”憑什麼這麼欺負人。
“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婊一子。”男人肆意在藍夢璃的傷口撒鹽:“是不是隻要是個男人,你就可以給他上?”
藍夢璃任憑眼淚在眼底打轉兒,她笑的冷豔絕美:“是啊,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怎麼,你吃醋了?”
“無稽之談。”男人冷挑。
笑話,他怎麼可能吃醋,他這是覺得有種被戴綠帽子的屈辱罷了。
“既然不是吃醋,你那麼激動幹什麼?那麼在意我想那個野男人?”
“女人,激怒我對你沒好處。”她的下巴都要被卸掉了,狠狠的眸湧出殘暴。
“你好不好乾我什麼事,憑什麼我要管你高不高興,開不開心,有沒有人問過我高不高興,開不開心?
明明我也是受害者,憑什麼你就要這麼詆譭我,侮辱我,欺誨我?
你說我是出來賣的,不配擁有尊嚴,用那些影片逼我就範,你覺得自己很高尚嗎?
你除了欺負女人,還會什麼?
現在,你威脅我跟你,才刪掉那些影片,好,我屈服你,可是你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明明滿足了,還故意找茬讓大家不痛快,你要我怎麼做?想我怎麼做?你才滿意?”
“你們男人都一樣,故作姿態,把自己的不痛快都發洩到女人身上,除了侮辱女人,你還會做什麼?
你以為現在我被你逼的無路可走,你就贏了,你開心了?
我告訴你,這只是暫時的,我告訴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早晚別落在我的手裡。
不然,我原封不動還給你。
不,我十倍百倍還給你。”
讓你也嚐嚐尊嚴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兒。
女人的聲音清脆入耳,像銀鈴撞擊到破碎。
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決絕。
其實說到底,她心裡還是不贊同這個做法的。
藍夢璃別過頭,用散亂的發遮掩滿臉淚痕。
她雙眸紅紅的,眼淚終於抑制不住,決堤噴湧出來。
這些話,聽到夜寂冥心裡,卻是一種溫柔的熨帖。
將他空曠的旱田潤澤。
他眼裡浮出一抹驚喜,稍縱即逝。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兩根手指又想去捏藍夢璃下巴,掃到那塊刺眼的紅,頓住,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