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傷心哭泣,黯然神傷那些事情就可以當做不復存在了嗎?
不能,眼淚在適當的時候,可以化作武器,但它不是你逃避悲傷的籍口。
更何況,沒人關心,哭給誰看?
還是要流著血用笑做防護去迎面險阻。
“在你心裡,那件事根本不足為重是不是?”
“當然,你情我願,各自安好,怎麼,難道還要糾纏不休,纏著對方,負責埋單?”
藍夢璃邪侫的唇挑起,像是看上世紀新出來的文物:“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會玩不起,要我負責吧?”
藍夢璃笑容肆意:“你是男人,我才是女人,按理說,吃虧的人是我不是你才對,你莫不是處男?”
“你胡說什麼?”夜寂冥咬緊牙關。
這死女人怎麼能這麼淫蕩揭開他的面具,她都不害臊嗎?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這些話,誰教你的?你還對誰說過?”說的那麼急促,以至於暴露原音。
藍夢璃只是皺了皺眉,不太像某人的變態惡趣味。
那人遠在千里之遙的帝都,怎麼可能是他。
可還是忍不住抱了一分希冀。
“你這麼瞭解我?”藍夢璃試探。
夜寂冥猛地驚覺,壓著低沉的音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女人,你到底還不害臊。”
這一下,徹底打消了她的懷疑。
藍夢璃哪裡會害臊,又不是第一次,用得著那麼忸怩作態,故作高雅?
“呵呵,害臊什麼?你期待一個身經百戰的女人裝小白兔懵懂對你?”藍夢璃邪魅舔唇:“醒醒吧,變態,這是二十一世紀,我們是新新人類,不是古代那種出門還得纏頭蒙面的舊思想。
能不能別這麼保守,讓人覺得你很復古。”
“糾正一下,這個復古絕對不是在誇你,相反,是諷刺你孤陋寡聞少見多怪。”
男人胸口隱隱跳著狂暴的火勢,很快,他壓制住,對她說:“不管你從前跟過多少男人,以後,必須也只能跟我一個。
和你外面那些野男人全部給我斷乾淨,要是被我抓到你還和他們藕斷絲連糾纏不休,你試試看?”
藍夢璃不可思議的望他:“你在說什麼?
我為什麼要顧慮你的感受?
還有,我和別人什麼關係,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管我?”
這人是來承包搞笑的嗎?
他臉好大哦!
“憑我是你男人。”
“什麼狗屁男人,上一次床就是我男人了,要這麼算起來,我男人豈不是要排到鴨綠江。”
藍夢璃用一種看傻逼的眼神正看他。
“再說了,我對你無心,你對我無意,這一場糟糕的失誤,就當是一場錯誤好聚好散不好嗎?
你何必當真,還把它當回事了你。”
藍夢璃對他無話可說,驀然,她想到一個可能,問:“你真是第一次?”
除了這個可能,她說不通啊!
而且,很像處男情節的症狀。
“胡說八道什麼?”男人眸底掠過一抹尷尬,轉瞬即逝。
雖是快,可還是被藍夢璃清晰捕獲。
“不是吧,你真的是?”藍夢璃像發現了好玩的:“你可真保守,看你年齡,都三十好幾了吧,竟然還守著童真,簡直是廣大男性同胞的標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