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待會陪我去現場看看。”
“哦。”院長最近好像對醫院的宣傳很用心,餘放忍不住八卦地問:“去見蒙娜嗎?”“當然不是。”肖崇源立刻厭惡地擰眉。
“但她剛剛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有空。”
“告訴她,再私下騷擾我就解除合約,之前拍的海報全部作廢。”
“這……”真的好嗎?
“就這樣,掛了。”肖崇源結束通話電話繼續吃早餐。
今天蒙娜的心情很不好。
自從上次肖崇源約了她之後,蒙娜就心花怒放,以為他是對自己有意思,但那次他卻放了她的鴿子,不過她想肖崇源是一院之長,忙就忙吧,以後如果有機會交往,捨得為她花錢就可以,於是蒙娜忍下了。
之後蒙娜試著主動約他一次,肖崇源爽快地答應,結果又一次放了她的鴿子,她氣得不再聯絡他,但大話已經說出去,大家都以為肖崇源和她關係曖昧,如果鬧得太僵,自己該怎麼圓謊?
於是蒙娜硬著頭皮又聯絡了他一次,結果卻聽到他跟自己撂下了狠話……不準再騷擾他?所有男人見到她的一顰一笑都會神魂顛倒,沒有誰會對她說這種話,這根本不合常理。
蒙娜覺得很奇怪,她不相信會有男人對她沒感覺,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明明第一次是肖崇源主動約她的啊……難道是因為溫寧?是不是她動了什麼手腳?
正這麼想著,就見溫寧念匆匆地趕到拍攝現場,她遲到了很久,,一進來就滿臉歉意地
對著其他人道歉,還幫大家買了咖啡。
其他人倒是沒怎麼為難她,畢竟現場缺一個小助理根本沒什麼,現在又有咖啡喝,當然就都笑呵呵的,溫寧也放鬆下來,長呼了一口氣之後露出笑臉。
看到溫寧笑,蒙娜就覺得很氣,“你知不知道幾點了?”
溫寧一走過來,蒙娜就開始發難。
溫寧見到蒙娜後神色有點奇怪,“對不起,早上家裡出了點事……”蒙娜橫眉,“你家裡的事難道比拍攝還重要?我要一個總是找不到人的助理做什麼?”
因為誤會肖崇源和蒙娜約會的事,溫寧本來就有點生氣,對蒙娜的態度也有點彆扭,不像對其他人那樣陪著笑臉,“抱歉,下次不會了。”
蒙娜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下一組的拍攝就要開始了,她只好瞪了溫寧一眼,冷哼了。聲暫時離開。
溫寧長吁了口氣,開始幫蒙娜整理東西,但剛工作一會就覺得腰痠背痛,一定是昨晚太過分了,腰好痛喔。
一想到昨晚的事,溫寧就開始愁眉苦臉,剛準備休息,就聽見蒙娜喊她,“溫寧!”
溫寧聞言跑過去,聽蒙娜頤指氣使地說:“裙襬有點大,幫我調整一下。”
裙襬?這不是設計師該做的工作嗎?溫寧有點不解,但仍一言不發地取過一邊的針包,將裙襬攏了攏,拔出一根針別上去,但針頭才剛剛插進衣料,就聽蒙娜尖叫了一聲。溫寧被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怎麼了?”
話剛問出口,蒙娜就轉過身來,二話不說掌摑在溫寧的臉上,“啪”的一聲響,溫寧被打得偏過頭去,臉頰瞬間紅了起來,清脆的巴掌聲令全場一片譁然。
溫寧捂著臉看向蒙娜,一時噎得說不出話來,似乎還處在震驚狀態。
“你扎到我了!”
一聽蒙娜這麼說,另外一名助理立刻就湊了過去,緊張兮兮地詢問她有沒有傷到哪。而溫寧則孤立無援地站在蒙娜對面,回神過來後臉色漸漸漲紅,一波又一波的憤怒與羞恥席捲過來,她努力地咬緊了牙關,才不至於對著蒙娜破口大罵。
真是太過分了!自己明明才剛把針插進布料,怎麼會扎到她?就算扎到了,蒙娜有必
要打自己巴掌嗎?從小到大,就算在家裡再沒存在感,也沒有人敢打她。
“你瞪著我做什麼?”蒙娜耀武揚威地逼近,得意地看著狼狽的溫寧,“做事這麼沒輕重,我就不該教訓你一下?”
溫寧放下捂著臉的手,輕輕調整呼吸,再抬眼時目光清明,眼底有竭力壓制的怒火,“被你使喚了兩年,基本的輕重還是有的,所以我很確定剛剛自己沒有扎到你。”
見蒙娜怒不可遏要張口,她忽然轉口又說:“我剛剛扎到你哪裡了?”
“當然是腿。”
“我明明是在攏裙襬,就算扎也只會扎到腳踝,你剛才也說裙襬很大了,這麼大的裙襬,我怎麼能透過裡面的空隙扎到你?”藉口都不會編得合理一點,蒙娜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