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下焦,泌尿生殖系統。如此,小小的寸口,卻儼然成為人體五臟六腑的全息視窗。”
“你地意思是說,透過這樣一個簡單地haomaI就可以得知人體內臟的所有情況?”一名老教授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議地問道:“那麼這個方法,是憑藉什麼來得知病症情況的呢?”其他人的眼睛中也難以掩蓋這份震驚,同時也在想著中醫的方法如果真的那麼神奇,那豈不是以後所有的科學儀器都沒有用武之地了?
白文靜笑道:“在切脈的時候,探知病情,其實也是根據前人總結出的經驗來判斷。除了分部位之外,還要用三種不同的指力去按壓脈搏,輕輕用力按在面板上為浮取;中等度用力按至肌肉為中取;重用力按至筋骨為沉取。寸、關、尺三部,每一部有浮、中、沉三候,合稱為三部九候。不同手法取到的脈,臨床意義不同。通常,脈浮於外,病位淺,沉於裡病位深。”
同時切脈時還有許多講究。
先,要求安靜,包括外環境的安靜與醫患兩心神的安靜,當然前對醫生來說最為容易,後卻是要經過“修身養性”鍛煉出來的。而醫生如此,患在診脈前正常來說要休息片刻,待安靜後方可診脈。醫切脈前一定要靜心,調整呼吸,並將注意力完全集中於指下。細心切按一分鐘以上。診脈時患取坐位或仰臥位,手臂與心臟保持在同一水平位,手腕舒展,掌心向上。
其次,切按時醫用三指定位,即先以中指定好關部。再根據患身高調整三個手指的疏密。若患身材高大,布指宜疏;矮小,布指宜密,小兒則用拇指診脈,而不細分三部,主要的原因是小兒寸口部短,不容三指定寸關尺,而且小孩子易哭鬧,不合作。
而學習診脈最重要的第一條。就是必須先了解正常的脈象。有了對比,才能夠得知異常脈象的差別,並根據不同的情況按照前人總結地經驗做出判斷。當有朝一日。自己也熟能生巧,那麼作為一名合格的中醫,你的一切案例又會成為後來之人的經驗之談。
這一點中西醫依然,對此大家到是沒有去追問這些經驗是否全部是正確的,而且白文靜講述的又不算是深奧,平白直敘卻是更能夠讓這些西醫接受。
見在場地專家們若有所思的目光,白文靜也不禁感慨中醫最大的問題就是解讀方法太過“玄奧”,正所謂是“巫、醫”不分家,特殊的民族文化。使得任何事情都和“道”有關,三百六十行,皆可稱道!
就這一點,白文靜可是還記得金庸大師的小說中,那些飛簷走壁的武林俠客,可以從生活中的每一件平常事情“悟出絕學”的本事,下棋可以練就暗器神功,音樂也可以成為音波功,書畫可以“鐵鉤銀劃”。無一不可成為絕學武功。讓書迷看的是心神搖曳融入那個玄妙地世界,換言之,這就是中國文化的魅力。
但是遺憾的是,西方人並不能夠理解這份魅力,他們喜歡直來直去,過於深奧地理論在他們的眼中就成了“神秘學”。所以白文靜也只能把正常脈稱中的“平脈”、“常脈”,換算成每分鐘跳動多少次,節律規則如何來解釋,至於什麼脈型不粗不細。不浮不沉。不剛不弱什麼的白文靜能少講儘量就少講,反正說了對方也聽不明白。
不過當說到正常脈象常隨季節、年齡、性別、體質等會有差異的時候。卻是贏得了在場不少專家的認同。關於這一點不光是中醫總結的很細緻,近些年來研究生命科學的西醫,更是有他們自己的理論系統。只不過兩研究地時間差了一千多年,到是叫不少西醫感到鬱悶。
但是馬上就有人自我安慰道:“中國人是聰明一些,比如他們明瞭,火藥、印刷術、指南針什麼的,可是揚光大的還不是我們歐洲人?所以別看現在中國人在中醫上理論比我們早很多年,但是最後能夠完全的掌握這門學問,又揚光大,那就未必了。”
白文靜不知道現在身邊就有人開始試圖“後先至”了,他忽然停止中醫知識普及,這些理論知識早在他還在美國紐約和休斯敦的時候就已經對媒體說過了,而且和當地的醫生做交流的時候,也可謂是盡心盡力。
雖然效果不是很理想,中醫也不是一蹴而就就可以學會的,但是這個種子他已經播種下,什麼時候芽卻不是他所能夠知道的。
但是眼下蘇爾坦親王地脈象可不是什麼“平脈”和“常脈”,完全可以說是沒有脈搏,除了自己手動產生的一點微弱的波動之外,卻是沒有任何的生理現象出現。猛然間,一直都在期待奇蹟生的白文靜,心中一涼,有些心慌的暗道:“不會是真的救治不過來了吧,現在依然在理論上的救治時間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