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說話可好?”
卻沒想到這句話也沒將齊景從失落中拉出來,他深深嘆了口氣道:“看樣子,宣兒你進宮之後便真的跟我生疏了,我記得我們以前經常一起讀書,一起吃飯,還一起悄悄從後院那個狗洞溜出去玩,現在宣兒你嫁了人了,都不跟我玩了,罷了罷了,宣兒如今嫌我,我便走就是了。”說著便真的就氣呼呼的走出去了。
江慈宣張口欲喚,可他已經一溜煙兒沒了人影。
江慈宣無奈嘆息一聲,正要讓翠竹伺候著歪個午覺,卻見外頭守門的丫頭進來說大公子來了,江慈宣便讓人請他進來。
衛明宇一身竹青色斜襟長衫,他本就生得儒雅俊逸,這青翠的顏色更襯得他帶著幾分飄逸之氣。
他拱手行了一禮,江慈宣立刻道:“大表哥不用多禮了。”
衛明宇這個人雖然也疼愛她,不過他天性古板,並不像二表哥衛燁修那般跟她整天廝混在一起,所以他來找她絕對不是跟她說說體己話,更有可能是找她有要事相商。
果然,只聽衛明宇道:“娘娘,皇上派人傳話,讓臣立刻送娘娘回宮,說是陛下找娘娘有要事相商。”
齊瞻?他目前的要緊事恐怕就是那位暈倒的車婕妤,不過這件事跟她有什麼關係?莫非車婕妤暈倒牽扯到她?
江慈宣眉頭一凝,這宮中的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不安分。
衛明宇一直護送她進了宮才回去,江慈宣本打算先回未央宮換件衣服再去找齊瞻,卻沒想到齊瞻這廝竟比她還急,直接在她宮中等她了。
江慈宣真是看到他就心煩,不過她卻暫時收拾好情緒,走上前衝他行了一禮:“臣妾參見皇上。”
齊瞻靠在梨花木鏤空雕青竹的躺椅上,左手玩弄著青玉珠子,右手放在扶手上,那修長的指節正有規律的敲打著扶手,他狹長雙目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道:“皇后回來了?”
江慈宣知道他找她定然有要事,也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開門見山道:“陛下急匆匆召臣妾回來所謂何事?”
齊瞻半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皇后……那芙蓉玉可還在身上?”
自從上次江慈安用這塊芙蓉玉陷害她跟黎王私通被她識破之後皇帝便重新將這玉還給她了,齊瞻還裝模作樣的問這玉是否在她身上?!真做作。
“在呢!”
“唔……是這樣的,車婕妤暈倒之後始終不見醒來,朕身邊的術士說了,要用芙蓉玉做藥引子,所以朕打算借皇后的玉佩一用。”
借?聽了這話江慈宣也不免冷笑道:“陛下要用臣妾的玉佩做藥引子,那就是有借無還了。”
齊瞻尷尬的咳了咳,“朕知道這件事是皇后受了委屈,改日等車婕妤大好,朕定會好好補償皇后。”
呸!江慈宣在心中啐了一口,面上已帶著幾許冷然道:“陛下,這玉佩可是先皇賜給臣妾外公的,如今已傳了兩代了,我母親將這玉給臣妾之時便囑咐著將來一定要將玉佩傳給臣妾的孩子,這玉佩就相當於臣妾的傳家寶一樣,還望陛下恕罪,臣妾不願借這玉佩。”
齊瞻面色一沉,那雙利眸中頓時透出點點冷光,“皇后,你要知道人命關天這個道理,你救活了車婕妤,也算給你自己積福了。”
積福?真是虧得他說得出口,如此理直氣壯要了皇后的傳家寶救他的小妾,他還要臉不要?!
第18章 吃醋
在這件事情上江慈宣並不打算退縮,“回皇上,實在是這玉佩有如臣妾生命一般,臣妾恕難從命,還望陛下見諒。”
齊瞻冷哼一聲,“皇后真的要這般不知好歹麼?”
都說了這玉佩是她的命了齊瞻還要咄咄相逼,他的車婕妤究竟是金貴到了什麼程度?非得要她的玉不可?!
她仰頭看著他,目光沒有絲毫閃躲,語氣堅定不移,“臣妾……恕難從命。”
齊瞻猛地從躺椅上站起來,怒極反笑,“好好好,既然皇后執意如此,那就休怪朕無情了,來人,將這未央宮給朕上上下下翻一遍,再將未央宮的宮人拉下去挨個搜身,務必要將芙蓉玉找出來!”
齊瞻莫非是強盜不成?借不到玉竟直接讓人來搶了!
那守在外面的侍衛得了令,便立刻四散開去,果然在宮中翻箱倒櫃的找起來,而翠竹和靈兒等丫頭也被帶了下去。
若是這些丫頭們被這些大老爺們搜了身,即便沒做什麼,那也是損了名節了,以後嫁不嫁的出去都是問題。
江慈宣氣得要緊牙關,“陛下真的要如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