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輕啊,罷了,不喝我喝。”說罷,舉杯一飲而盡,飲酒的那一瞬間,他緊閉雙眸,臉上卻帶著就連他也未可察覺的失落。
喝完這一杯他又再倒了一杯,依然舉杯到她嘴邊,而她依然是厭惡的撇開臉,他嘴角一勾,無聲的將酒再次喝下去。
這樣反覆了好幾次之後,江慈宣終於忍不住道:“陛下,車婕妤的病才剛剛好,你怎的不去她床前陪著她?”
齊瞻的雙眸中閃過某種複雜的情緒,他勾唇一笑,“今日且不去管她。”說完又倒了一杯,照例放在她唇邊。
也不知她是厭惡透了還是失去了耐性,竟冷著聲音說了一句:“把你的酒拿開!”
齊瞻苦笑一聲,卻絲毫沒有責怪之意,舉杯一飲而盡。
連下數杯之後,他已然有些酒意上腦,有些無力的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之上,略帶沙啞低沉的聲音說道:“為什麼呢?為什麼你可以吃齊景送給你的糖人卻不肯喝我給你的酒,為什麼你可以對齊景笑得那麼好看,對我卻總是一臉厭惡。”
如果江慈宣並沒有看過原著,如果她並不清楚齊瞻這種人究竟渣到什麼地步,或許看著他這般頹喪的姿態說出這般蕩氣迴腸的情話,她說不定就會對他心軟,從而沉迷其中。
可是她偏偏知道這個男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多麼不折手段,演戲這種小手段,他隨時手到擒來,倒是那些被他欺騙利用了的女人們,竟將一顆痴心沉淪,可到了最後才發現,這位原本深情溫柔的帝王是何其的涼薄。
齊瞻的想法她能夠猜到一二,要麼殺掉她,要麼好好利用她和她背後的利益。
既然殺不掉她,那麼就好好利用吧,畢竟衛家家大業大,他要鞏固根基,拉攏衛家是必然的。
所以他這般說話,她並沒有半點動容,反而帶著幾許嘲弄道:“皇上,時候不早了,臣妾該回宮了。”
齊瞻自然知道她對他的抗拒和冷淡,可能也沒有了耐性跟她耗下去,他猛地將她放開,帶著醉意的笑著,“你走吧!”
她果然站起身來,且還異常恭敬的衝他福了福身道:“臣妾先告退了。”
齊瞻那深沉的眸子一閃,他嘴角那不以為然的笑容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凝注,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他猛地撲上去從身後摟住她,因為喝多了酒,他的聲音在低沉中又帶著一點醇厚迷離,“宣兒,哪怕只這一次,留下來陪我可好?”竟帶著一點孩子氣的懇求。
也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彎腰將她往肩上一扛,起身便往屏風裡面而去。
第19章 強取豪奪
江慈宣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驚慌失措,可被他這麼扛著她卻有些無可奈何。
他將她扔在裡間的床榻之上,身體緊跟著壓下來,他口中噴著濃濃的酒氣,因酒醉,臉頰微微泛著紅暈,那雙眸中因帶著醉意,竟然沒有了往日的鋒利,甚至還帶著幾許溫柔。
“你是朕的皇后,你的義務便是好好伺候朕,並將朕伺候得舒舒服服。”
江慈宣滿臉驚恐,他將她緊緊禁錮在身下,他力氣頗大,無論她怎麼掙扎竟撼動不了他分毫,她心中滿是厭惡,不由怒聲道:“皇上,車婕妤的病才剛剛好,皇上你不去陪著她,竟在這裡跟我這般廝磨,你就不覺得對不起車婕妤麼?”
齊瞻一愣,隨即勾了勾嘴角道:“朕對不起她卻對得起你,你不應該感到高興麼?”
高興你個頭啊!
她此刻雖擔憂他會對他會對她上下其手再將她那什麼了,卻依然讓自己冷靜下來,只有冷靜下來才能想出抵抗他的對策。
齊瞻這種人佔有慾極強,要對他用硬的恐怕不行,看樣子也只有先對他服軟,再勸他離開。
“皇上,如今車婕病才剛好,身體肯定還虛弱著,她定然希望皇上你能陪在她身邊,臣妾也知道皇上你心裡著緊車婕妤,臣妾也不是那種善妒的婦人,臣妾只希望後宮和睦,如若讓車婕妤知道皇上你趁著她病重跟臣妾做出親熱之事,車婕妤肯定會記恨皇上,也會記恨臣妾的。”
她說的言辭懇切,眸中閃爍著擔憂和焦慮,仿若真的為車婕妤著想,為整個後宮的和睦著想,可齊瞻那一雙即便酒醉卻依然精湛的眸子卻分明能看出她眼中那無法掩飾的厭惡和抗拒。
“原來皇后並不是那種善妒的婦人啊?”他說的意味深長,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可江慈宣卻能聽出他語氣中潛藏的冰冷和憤怒。
江慈宣心頭暗叫一聲不好,果然,只見齊瞻神色一冷,猛地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一張俊臉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