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衛燁修,是不是你啊?”
自從上次江慈宣被齊瞻害得大病一場之後衛燁修就打心眼裡不喜歡這傢伙,如今聽得他這般一問,語氣中難免帶著幾許不快道:“臣即便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訓斥皇后!”
齊瞻若有所思的望了他一眼,“但願如此,若是讓朕知道有人欺負朕的皇后朕可不會輕饒了他。”
衛燁修一想到他以前做的那些混賬事便對他這話嗤之以鼻,不過呢,畢竟他是皇上,他也不能太跟他對著幹,是以便也知趣的拱了拱手道:“皇上教訓得是。”
正好這時,剛剛昏迷的如意也悠悠轉醒,她有些迷茫的望著眼前的情景,雖然“不清楚”這突然多出來的人的身份,但他身上那代表帝王的禮服她還是認得的。
她急忙要起身行禮,衛燁修眼疾手快,幾個箭步飛奔過去將她半摟著扶起來,復而又轉頭向齊瞻道:“如意她受了傷不便給皇上行禮,還望皇上見諒。”
齊瞻擺擺手,也沒計較,“既然受了傷就好好休息著。”轉念想到什麼又道:“原來這女子就是如意啊,朕可有聽聞,衛二公子可是為了個叫如意的姑娘當了一回痴情種,朕還記得不久之前,衛二公子理直氣壯的跑到金鑾殿指責朕寵妾滅妻,不該那般寵愛車婕妤亂了朝綱,卻沒想到原來衛二公子也是同道中人。”
衛燁修不是沒聽出他話中的嘲諷,他牙齒咬得咯咯響,卻依然按捺住性子道:“臣多謝皇上誇獎。”
齊瞻那深沉的目光在如意額頭上流連了幾下,又道“如意姑娘好似受了傷,看上去有點嚴重啊。”
語氣中隱隱帶著詢問。
香氏怕衛燁修再說錯話,急忙道:“多謝皇上掛念,如意姑娘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對於香氏的話如意並沒有反駁,然她一張小臉蒼白一片,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流下來,時不時還隱隱抽了抽鼻子,真是擔心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她受了委屈一樣。
果然齊瞻見狀便故意裝作不解道:“真的是不小心撞到?如意你說說。”頓了頓又道:“若是撒謊,朕便當你是欺君。”
江慈宣在一旁暗中冷笑,這般擔心一個不知名的丫頭死活,齊瞻,你不覺得你閒事管太多了麼?
如意張了張口正要說話,可聽得他後半句,那要出口的話便被她強壓下去,她臉上帶著委屈掙扎和懼怕,好一會兒才道:“回皇上的話,剛剛皇后娘娘好生教導瞭如意幾句,如意覺得皇后娘娘說得有理,如意留在這裡的確是衛二公子的拖累,害的他跟衛家不睦,所以如意才……”
齊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倒是個貞烈的性子。”轉眼向江慈宣看了看,“皇后,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管再怎麼也也不能將人往死裡逼不是麼?”
江慈宣面色不變,笑道:“皇上可真是個仁君,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都要勞皇上操心,且不說臣妾是否逼著她去死,如意姑娘那般聰慧的人不會想不到,若她死在衛家,外人難免會說衛家容不下人,竟將一個女子逼死了,衛家一世英名,且祖上一直以寬厚帶下人,這話傳出去,對於衛家聲譽必然受損,如意姑娘若真為了衛家好,為了臣妾的二表哥好,即便要死也不應選擇死在衛家。”
如意被她堵了一下,臉上神色頓時一僵,臉上那裝模作樣的委屈表情也有些掛不住了,不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又變成了那嬌滴滴的一朵白蓮道:“只一時情況緊急,如意只想著不能讓公子為難,也沒考慮那麼多,是如意莽撞了,多謝皇后教導。”
“好了。”齊瞻沉聲打斷,“朕看得出來衛二公子和如意姑娘是真心相愛的,如意姑娘身份有限,要做衛家的兒媳的確不夠,不過要做衛二公子的妾室也不是不可以的,再說剛剛皇后也說了,衛家一向仁厚待人,想來要容納一個弱女子也不是不可以的,那朕就成人之美,將如意賜給衛二公子做妾吧。”
江慈宣一臉驚愕的望著他,若是有了皇上的金口玉言,如意要進入衛家那就是穩穩當當了。
難道說衛家又要重複原著中的命運,最終因為如意被滅麼?
齊瞻啊齊瞻,他果然是鐵了心要滅掉衛家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大家很想看到虐渣,當然最主要還是看到虐皇帝,但是皇帝是大怪,要虐他就虐心,要虐心他就得愛上皇后,但素,皇帝現在還沒有真正愛上皇后,所以暫時虐不到他,我也可以快些安排他愛上皇后,但是顯得不大合理,也顯得他太昏庸無能了,所以他愛上皇后還需要一定時間,而且要愛上就必需得是愛得無法自拔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