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像啊,奴婢都分不清楚,不知皇上能不能分清楚。”
她的話引起了上官萱兒的警惕,她捏緊了茶盞:“你說的對,皇上是無法分清我們的。”
*
上官柔兒一大早就來到了琉璃殿,念清歌還未梳妝打扮,看到她焦灼的模樣,拉著她進了內殿,關切地問:“昨晚你侍寢了?”
上官柔兒氣喘吁吁的說:“沒有,我讓我的雙生姐姐萱兒代替我去的。”
她驚愕:“這樣能行麼?若是被皇上發現了怎麼辦?”
“想來還沒有被發現。”上官柔兒道,若是被發現了,離漾定會大發雷霆。
念清歌鬆了一口氣,忽地想到什麼,道:“那從現在起你們的身份就要換過來了,你是上官萱兒,她是上官柔兒,知道麼?”
上官柔兒搗蒜般點頭:“這個我自然是明白的,我一會兒回去就跟姐姐說這件事兒。”
“那就好。”念清歌安心的說。
早膳過後,上官柔兒回到了凝舞殿,同上官萱兒說了換身份的事兒,上官萱兒起初微微一愣,而後想了想覺得頗有道理:“妹妹好主意,若是被皇上發現就不好了,不過姐姐倒是有一個更好的主意。”
“姐姐有何好主意?”上官柔兒凝著水眸問。
上官萱兒的眼睛一轉:“到時候姐姐再告訴妹妹。”話盡於此,她的眼底飛閃而過一抹陰狠的神情。
連夜奔波回來的離雲鶴急匆匆的朝皇宮趕,他來到了玄朝殿,滿頭汗水的離雲鶴將衣襬一拂,跪在地上,面容凝重嚴肅,雙手抱拳:“皇兄,臣弟有事求你,望皇兄恩准!”
……
好多蚊寶問我第三卷什麼時候寫,我想想啊,我現在往第三卷的路上走,大概五月初的時候會寫到第三卷吧。
☆、第二百零二章 神秘男子驚現(第一更)
前些日子,皇后說御花園的池塘裡生了幾條尾巴如孔雀尾似的小魚,她為了討離漾的歡心,特意命人捉了幾條魚兒供離漾賞玩。
如絲繭的陽光細碎的灑在魚兒的鱗片上,折射出閃爍的光暈來,離漾捏了一撮魚食灑在水面上,魚兒們張開小嘴巴爭相恐後的吃著。
離雲鶴進來的時候帶來了一股子陌生的熱風,驚了離漾的魚兒,他濃眉一簇,將最後一點魚食全部灑了進去,他聲音沉凝漠冷:“二弟的性子一直很穩重,怎的今日這般毛躁。”
連夜趕路的離雲鶴疲倦不堪,面容上恍若浮了一抹灰突突的面色,眼底黯淡無光,下頜處恍若在*之間長了一些青色的胡茬,他雙腿而彎跪在地上:“皇兄,上次皇兄答應臣弟若臣弟來日喜歡上了誰家的姑娘,可以請求皇兄賜婚。”
離漾微微一愣,眼波流轉到他身上,聲音淡淡:“二弟想說什麼。”
離雲鶴鼓足了心中的勇氣,聲音不卑不亢:“皇兄,臣弟懇請皇兄收回三弟和靜竹公主賜婚的聖旨,將靜竹公主賜給臣弟。”
話落。
離漾憤怒的狠狠拍向奏臺,語氣蕭冷:“荒唐!”
“皇兄……”離雲鶴再次懇求。
“出去!”離漾的眼底早已染上了怒色。
離雲鶴的性子不比離辰逸倔強,懇求無果最終不甘心的退下。
離漾負手而立佇立在閣窗前,望著甩動尾巴的小魚,冷冷道:“以為朕給了你們自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
離雲鶴每日在王府中悲傷鳴蕭,常常望著邊疆的方向一望就是三四個時辰。
宮中的生活孤寂而寂寥。
女人多的地方事兒就多,正是因為閒下來的時辰多了所以大家都想著怎麼陷害彼此。
“這樣的日子實屬累人。”念清歌蔫蔫的靠在美人榻上:“聽說皇上這幾日一直不待見雲王爺?”
崔嬤嬤點點頭:“自那日雲王爺去找皇上求他把靜竹公主賜給他,皇上便十分惱火。”
“還真沒看出來雲王爺對靜竹公主揣著這麼個心思呢。”念清歌品了一口清茶,道。
宮中眾說紛紜,這事兒好不容易才壓了下去。
上官萱兒意外的盛chong讓她驕傲的尾巴翹到了天上去,總是欺負著比她位份低的人。
錦繡殿照樣是雞飛狗跳。
元昭儀是個怕事兒的人,每每只能由著憐昭儀胡攪蠻纏的欺負她卻不敢吭聲,也不敢找人訴苦。
這一日。
憐昭儀又為了那日的事斤斤計較,將洗腳的水讓奴婢往錦繡殿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