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得意一番。
“哦,原來是這樣。”念清歌莞爾一笑。
元昭儀似乎瞧出來了念清歌今兒個氣色不是很好,她佯裝關切地問:“嬪妾看婉妃娘娘的氣色不是很好,要不要宣個太醫瞧一瞧呢?”
“多謝妹妹關心本宮。”念清歌傾世一笑,眉眼彎彎:“本宮只是吃壞了東西,胃有些不大舒服,不必大動干戈的宣太醫。”
“那怎麼行呢。”元昭儀虛情假意的說著:“婉妃娘娘可是皇上的心尖*,若是有個好歹可怎麼辦呢?”
她的話愈聽愈噁心,念清歌秀眉一簇,有些不悅,聲音也變的清冷:“元昭儀真是很有閒心,耽誤了這麼會子就不怕皇后娘娘怪罪麼?”
元昭儀一愣,捂著嘴驚愕道:“瞧嬪妾這記性,真的要趕去皇后娘娘那裡去呢,皇后娘娘說了後宮嬪妃稀少,死了的死了,關起來的關起來了,都沒能有人為皇上開枝散葉,綿延子嗣,皇后娘娘貌似有意選秀女呢,說起來啊,這皇后娘娘真真的母儀天下呢,什麼都為了皇上著想,為了社稷著想,從來也不爭風吃醋,勾心鬥角。”
裡裡外外的話都是點給念清歌聽呢。
念清歌心中劃過一抹冷笑。
她怎的這麼愛圖嘴上痛快。
皇后倒是想爭*,倒是想開枝散葉。
呵。。。。。。
念清歌冷嘲的暗笑。
“選秀女?”念清歌裝出來一副驚愕的模樣,掩著絲帕在唇邊:“本宮可從來沒聽皇上說起來呢。”
元昭儀看她一副吃驚失落的模樣,想趁著機會殺殺念清歌的銳氣,火上澆油道:“這是皇上和皇后的枕邊話兒,婉妃娘娘能聽的到麼。”
好一張伶牙俐齒,染滿酸味兒的嘴巴。
念清歌眸光清冷的凝著她,眼底挑起了一抹嘲諷:“沒想到元昭儀還喜歡趴在龍榻下偷聽別人的枕邊話兒,就算是皇上從未臨。幸過你,元昭儀也不該如此勤勉好學啊,本宮推薦你一本書。”
“什麼。。。。。。什麼書?”元昭儀雖然心中有火氣但是也不敢跟念清歌太過囂張。
念清歌緩緩湊近她,帶著馨香的氣息飄在空氣中,一抹流光的美眸讓元昭儀後退了一步,念清歌的聲音嫵媚沉啞,輕輕地說:“金。瓶。梅。”
話落。
她緩緩的望著元昭儀那紅到耳朵根兒的臉,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搖曳著纖細的小蠻腰,將那清涼的聲音拋給了她:“元昭儀,快去和皇后商量選秀女的事兒吧,選完秀女,慢慢等到你而立之年許是也爬不上皇上的龍榻。”
元昭儀氣的火冒三丈,才想說些什麼,忽地發現念清歌彎著腰難過的蹲在地上不斷的乾嘔著。
她疑惑的望著念清歌的一舉一動。
崔嬤嬤焦灼的拍著她的後背,不大不小的聲音正好飄進了元昭儀的耳朵裡:“娘娘,怎麼又想吐了,還是宣太醫瞧瞧吧。”
“無妨。”念清歌喘了一口氣,道。
有經驗的崔嬤嬤靈光一閃,忽而覺察到什麼,她緊張的捏著念清歌的手臂,嚴肅的問:“娘娘這個月是否來月信了?”
話一出口。
念清歌的心‘咯噔’一下子,在心中算算日子,月信已然拖了一月有餘了。
一股子念頭砰然衝出了心頭,念清歌的小手攥著自己的毛領,眨著美眸看著崔嬤嬤。
恰時。
略顯吃驚的元昭儀調整好自己的情愫,緩步上前:“婉妃娘娘,嬪妾還是給你宣太醫吧。”
說著,元昭儀壓根兒不給念清歌緩和的機會,直接招呼著自己身邊的婢女:“還不去宣太醫。”
她的嘴巴太快,念清歌根本攔不住,她此時難受的不想爭執些什麼只好作罷:“讓太醫一個時辰後來琉璃殿。”
現在她腹中是否有孕還不確定,怎能將太醫宣到玄鳴殿呢。
元昭儀一愣:“臣妾知道了。”
崔嬤嬤扶著念清歌起身,她緩緩的朝玄鳴殿走著,元昭儀的眼底劃過了一抹狡黠的神色。
她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翊坤宮去告訴皇后這個訊息。
*
玄鳴殿。
離漾早已等候她多時,但她長長的裙襬牽絆著她的步子差點兒讓她摔倒,幸虧離漾身手敏捷的及時將念清歌打橫抱起:“看來以後連鳳攆都不用了,朕就坐你的馬算了。”
念清歌‘撲哧’笑了出來:“皇上是人中之龍,怎的能當馬兒呢。”
“當婉兒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