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他的唇,這本就是一場交易,在來之前就已經談好的,但是秦東城下不了手。
他在猶豫,而她卻主動撩撥,秦東城終於還是沒的把握住自己,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吻到她都快喘不過氣了,他才放開她。
“一會兒……你可不可以……輕點兒……”周萌萌小聲說道。
“現在才害怕,是不是晚了點兒?”秦東城眼裡冒著火。
周萌萌輕吟一聲,她的唇很快又被秦東城吻住了,他吻的非常地用力,她遊走在窒息邊緣,意識越來越模糊。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不斷的下沉,伸出手想要推開他,卻又害怕跌入無知的深淵,緊緊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叔叔求我的事,我會達成的,如果你不願意,我現在就走。”秦東城隱忍著,他不想這樣掠奪一個他心動過的女人,他真的想走了。
周萌萌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請求道:“別走,我不想欠你的,我……我準備好了。”
秦東城聽了她的話,有些氣惱,什麼叫不想欠他的,為了不欠他,連自己的身體也願意交出去嗎?
她不再掙扎,緊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他不再猶豫,也毫不留情,在她漸漸迷失的時候,強勢入侵。
淚無聲滴落,撕裂地疼痛折磨著她,她默默隱忍,咬破嘴唇,也沒有哭喊叫停。
她越是隱忍,秦東城越是瘋狂,也不知道是在氣自己,還是在生氣她的忍耐。
激情過後,秦東城靜靜地躺在床邊,身邊的小女人緊咬著嘴唇,沒哭也沒有喊,但是卻咬破了紅唇。
“既然這麼難受,為什麼還要來?”秦東城問。
周萌萌沒有回答,選擇權,從來就不在她手上,來或者不來,從來都不由她決定。
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秦東城便起床了,看著縮成一團的女人,像只可憐的小貓咪,他有些心軟了。
離開酒店的時候,他說:“這種事一旦開頭,就再也收不住了,如果有人為難你,你可以打這個電話給我。”
周萌萌沒有說話,甚至動都沒有動一下,但是秦東城知道,她已經醒了。
當酒店的房門被關上的時候,周萌萌再也忍不住,抱頭痛哭,哭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而此時的秦東城就站在門外。
聽到她的哭聲,他的眉頭緊皺,但是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默默離開。
沈逸塵給秦東城打電話,他剛到公寓,“舅舅,你昨晚在哪兒過夜的?”
“你想說什麼?”秦東城平靜地問。
“只是提醒你,不要中了美人計。”沈逸塵說道。
“逸塵,於賁出事以後,周氏集團幾乎接手了於氏所有的業務。周源遠找到我,無非就是怕你像對付於賁一樣收拾他。”秦東城說道。
“你希望我放過他?”沈逸塵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
“得饒人處且饒人,之前,周源遠在醫院上班,周氏跟於氏業務上的來往,他其實並不清楚。也許,於賁做的那些事,他根本不知情。”秦東城忍不住說道。
“呃,看來,美人計果然有效,我舅舅都幫人說話了。”沈逸塵調侃道。
“逸塵……”
“行,難得我舅舅看上一個女人,我不管了,只要周源遠不過分,我就不跟他計較了。”沈逸塵大方地說。
“嗯。”
此時的周萌萌回到周家自己的房間,坐在梳妝檯前,看著房間裡的一切,桌子上放著一個音樂盒,那是周源遠送給她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一想到周源遠,她的心就痛得如刀割一般,連呼吸也急促起來了。
八歲那年,周源遠從孤兒院將她領回周家,之後她一直在這裡生活。
十八歲那年,發生很多事,周源遠將她送去法國上大學,遠離了一切事非。
四年後,周萌萌從法國留學歸來,等待她的不是團聚,她被她所愛的男人送給了另一個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愛他真的錯了嗎?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地對她,是為了讓她死心嗎?
“萌萌,我可以跟你談談嗎?”門外傳來周源遠的聲音。
周萌萌沒有說話,走進浴室,開啟花灑,任水從頭淋到腳。
洗了一遍又一遍,全身都搓紅了,面板都快滲出血了,周萌萌才離開浴室,睡了個昏天暗地。
等她睡醒的時候,已經傍晚時分,這回敲門的是周家的管家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