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們倆,別像木頭一下,成天不出聲,問你們一個問題啊,我最近一次跟我老婆滾床單是啥時候?”沈逸塵詢問道?
“三月三十一號。”其中一名黑衣人回應道。
沈逸塵一聽,怒了,但是強忍住怒意又問:“你們記不記得,我和尤染染第一次是什麼時候,我想慶祝一下。”
“你們第一次是在情人節,可是情人節剛過,只能等明年慶祝了。”另一名黑衣人回答。
尼媽,要不要記得這麼清楚,我跟我老婆第一次滾床單,是哪天你們都記得,那之後的每一場你們肯定都知道。
混蛋,討厭,為什麼會這麼狗血的事會發生在他身上,他還能不能有點自由了。
“那個,你們倆有女朋友嗎?”沈逸塵突然問。
“還沒有。”兩名保鏢異口同聲地回答。
“那我跟我老婆試過的那些招式,你們都沒有試過唄?”沈逸塵話裡透著濃濃的殺氣,恨不能將精英小組這幫人全部滅口了。
兩名保鏢怔怔地看著沈逸塵,“沈先生吩咐,只負責保護你,不能窺探你的私生活,我們也只是根據時間,大致猜測你們做過什麼,並沒有偷看。”
“真的沒有偷看?”沈逸塵懷疑地看著他們。
“沈先生說只讓我們保護你,你沒有危險我們就不管。你在酒吧喝醉了,如果有女人想將你帶走,我們才會出現。”保鏢解釋道。
“姑且相信你們以後,記住啊,不管什麼時候,我跟我老公在一起滾床單,都不許偷看,否則小爺挖了你們的眼珠子。”沈逸塵冷哼一聲,走出電梯。
兩名保鏢嚇出一聲冷汗,還好剛才沒有說錯什麼,他們也慶幸,一直很聽話,並沒有好奇偷看沈逸塵滾床單。
尤染染回到尤家,林海倫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她,見她回來,趕緊迎了上去。
“染染,你尤叔叔是不是出事了?”林海倫緊張地問。
尤染染上前握住了林海倫的手,“媽,不管發生什麼事,尤叔叔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對我二十多年的照顧也是真的。尤叔叔,他……他有可能跟沈逸群和於悠悠的死有關。”
“你說什麼?”林海倫整個身子一震,站都站不住了。
“他去派出所自首了,現在警察正在核實,逸塵的舅舅說可以安排我們跟尤叔叔見面。媽,不管尤叔叔做過什麼,但是他從來沒有傷害過我們。”尤染染輕輕擁抱住了林海倫。
林海倫在尤染染肩頭哭了起來,“他為什麼要那麼做,我們剛剛在一起,他就……”
“都怪我們不好,我們對他的關心太少,如果我們早一點發現,早一點制止,他也不至於釀成大錯。”尤染染含淚道。
二十多年的時間,她們從來都不知道,尤志誠心底壓著如此大的仇恨。
“是我的錯,是我不好,如果我早點跟他結婚,讓他感受家庭的溫暖,他就不會做出那些極端的事。”母女倆相擁著哭成一團。
這一晚,尤染染一直陪著林海倫,哭累了,林海倫最後也睡著了。
可是尤染染卻怎麼也睡不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方面,她希望能幫到尤志誠,無論他做過什麼,他永遠都是那個疼愛她的尤叔叔。
另一方面,她又無法否認,沈逸群的死如果真的跟他有關,沈家絕對不會饒了他。
還有沈逸塵,假如於悠悠不出事,也許沈逸塵還有生存的希望。
尤染染拿出手機,看到一條程萬里發來的訊息:染染,悠悠的死,真的是你養父做的嗎?
她看到這條訊息,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於悠悠是她的好朋友,尤志誠也認識的,可是她沒有想到,他會狠心殺了於悠悠。
尤染染走到窗前,給程萬里回了一個電話,程萬里接了電話,“你這電話打的真是時候,我剛從手術室出來。”
“不錯嘛,都開始做手術了?”尤染染打趣道。
“剛跟主任進去剖了一個,四斤多的小丫頭,瘦得跟老鼠似的,一出來就送進保溫箱了。那產婦胖得跟個豬似的,估計吃的營養全長她身上了,孩子那麼小。我告訴你啊,上手術檯的時候,好幾個壯小夥給抬上去的。下手術檯的時候,結果咱們醫院值班男護士就兩個人,加上病人家屬幫忙,抬的時候,不小心,居然把縫好的刀口給掙開了,又重新縫針。你說現在的孕婦,真是胡吃海口,那叫一個壯啊。”程萬里在電話裡吐槽道。
“天啦,重新縫針,該多痛啊。”尤染染光聽著就覺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