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讓你為我拿浴巾,真有些過意不去,但還是麻煩你了,謝謝。”
沈逸塵被她誇得心裡都開了一朵花兒了,他笑望著她,“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無聊,不叫。”尤染染跟他扛上了。
“叫嘛,叫聲老公又不會掉塊肉,很好奇,你喊老公會是什麼樣子。”
“擾庸……”尤染染含糊不清地喊了一聲。
“這喊的什麼,完全沒聽清楚。”沈逸塵對尤染染喊的這聲老公,很不滿意。
“老……那個公,麻煩你把浴巾遞過來。”尤染染吼道。
“老那個公是什麼?”沈逸塵仍然跟她僵持著。
尤染染心一橫,開啟門衝出去,一把抓住浴巾,就想跑,誰知沈逸塵抓住浴巾的另一頭不鬆手,反而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用力一帶,將她拉了出來。
“再叫一遍老公,我喜歡聽。”沈逸塵笑望著她。
尤染染不知道他到底在鬧什麼,她現在只想快點擦乾淨身上的水,穿上衣服立馬回家,只好又叫了一聲:“老公。”
“叫的真好聽,老婆,我愛死你啦。”沈逸塵說完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手緊緊揪著浴巾,擋在胸前,後背一片清涼,他的大手摟住她的腰,在她挺翹的臀部輕拂。
尤染染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了,他摟著她往後退,她頓時緊張起來,只到她的後背碰到冰冷的牆壁。
那種刺骨的寒意從後背一下子就傳到了心裡,她想掙扎,他卻率先扯掉了她手裡的浴巾。
美人在前,正是逞兇的好時機,她已經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沈逸塵,你說話不算話,你明明說放我回家的。”尤染染瞪著他。
“我又沒說讓你在酒店一輩子,做完再回去,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沈逸塵死皮賴臉地逼近她。
“我的後背很冷。”尤染染本能地貼近他,不願意貼著牆。
“我們去床上。”沈逸塵體貼地說,將她打橫抱起,朝大床走去。
“沈逸塵,我們能不能換一個交流方式,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床上。”尤染染開始跟沈逸塵講道理。
沈三少向來霸道,要嘛他跟別人講道理,要嘛別人聽他講道理,只有別人服從的份兒,他誰的話都不聽。
“行,你說,我聽。”沈逸塵一邊動作一邊說,根本停不下來。
尤染染本想跟他講道理,可是被他弄得暈頭轉向,還說什麼,最後就是搖擺,一起搖擺!
夜色漸濃,酒店另一個房間,沈逸飛坐在床頭抽菸,年輕男人正在數錢,“二少,以後有這樣的好事,記得找我。”
“滾……”
“二少,你確定,不做就讓我走?”那年輕男人有些不敢相信。
沈逸飛吐出一口煙,不耐煩地說,“讓你滾,哪兒那麼囉嗦。”
那年輕男人確定自己沒有聽錯,拿著錢立馬離開了酒店房間,沈逸飛拿出手機,看著手機螢幕上,那個坐在樹下看書的女子,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說的應該是她吧。
從小到大,只要他喜歡的,沈逸塵都會讓給他,因為他是哥哥。
只有尤染染,沈逸塵告訴沈逸飛,他喜歡她,且勢在必得。
沈逸飛說:“逸塵,尤染染是個刺頭,要不讓給我吧。”
“哥,別的我都能讓你,但是她,誰也不讓。”沈逸塵第一次對沈逸飛說不,沈逸飛本以為他只是三分熱度,誰知他一愛就是三年。
尤染染走了以後,沈逸塵便醉生夢死,成天在外面喝的爛醉如泥,但他身邊卻一個女人都沒有。
他可以逢場作戲,一起拼酒,一起跳舞一起瘋,但是從來沒有跟哪個女人發生點什麼。
有一次,他跟一個女人去了酒店,但什麼都沒有發生,事後那個女人便在外面說,沈三少那方面不行。
沈逸飛也曾問過沈逸塵,那晚,他和那個女人在酒店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逸塵說,那個女人親他那兒,他都沒有強烈的反應,不是那個人,就是不行,除了尤染染,他對其他女人都不舉。
是的,尤染染也許不會相信,但是沈逸塵卻是真的如此,他今生就認定尤染染,非尤染染不可了。
沈逸飛掐滅手上的煙,穿上外套,離開了酒店。
這一夜,尤染染不知天上人間,整個人就在柔軟的棉花上,又像是在雲端,沉沉浮浮,飄來飄去,拋高再拋高。
快天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