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尤染染緊張地問。
“是的,丟丟有沒有聯絡你?”秦婉心問道。
“沒有,我問問我媽。”尤染染趕緊打電話給林海倫,林海倫表示沒有接到尤丟丟的電話,尤染染便讓她去平時丟丟玩的地方找找。
尤染染趕到幼兒園,想了解一下情況,幼兒園這邊,沈逸飛和秦東城都在,還有幾名警察。
“查到什麼線索沒有,丟丟是被人綁架,還是自己跑出去了?”尤染染擔心地問。
“從現場勘察,幼兒園的男生洗手間的窗戶開著,有人趁中午幼兒園小朋友睡午覺的時候,悄悄潛入幼兒園,可以斷定人是從男生洗手間窗戶逃出去的。”秦東城面色沉重地說。
“從現場的腳印看,對方有兩個人,都是男性,一高一矮,矮的是個瘸子。”一位辦案多年的警察說道。
“幼兒園有監控錄影嗎?我們調錄影出來看看。”秦東城問道。
“有,有。”幼兒園負責人連忙帶警察去監控室。
錄影帶上的兩個人,尤染染都不認識,他們看到一個男人用袋子罩住了正在小便的丟丟,從窗戶扔了出去。
洗手間窗外是綠化帶,緊連著的是一道鐵柵欄,柵欄的那邊是一個高檔住宅小區,那邊的房子是小高層,這邊是別墅區,屬同一個開發商。
“孩子家長,請跟我們作一下詢問筆錄,你們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警察問道。
尤染染馬上想到了顧錦,她把不久前,顧錦在沈家故意用腳踢倒尤丟丟的事告訴了警察,也把丟丟是沈逸塵的兒子,而顧錦懷孕了,也是沈逸塵的孩子。
沈老爺子突然病危住院,把他所持有的股份都給了尤丟丟,顧錦必然懷恨在心,她最有作案動機的。
“這種情況,你只能回去等訊息,如果接到任何敲詐勒索的電話,馬上告訴我。”秦東城冷靜地說。
尤染染對警察的辦案方式表示懷疑,她不肯走,催促秦東城立即把顧錦抓起來審訊。
“染染,你冷靜一點兒,沒有證據,我們是不能隨便抓人的。就像你說的,顧錦有作案動機,但並不能因為這個理由,就將她抓起來。”秦東城勸說道。
“染染,你冷靜一點兒,我們回去等訊息,說不定現在已經有電話打到家裡了。沈逸飛安慰道。
尤染染哭了起來,“都怪我,我就不該讓丟丟回沈家,他只是一個小孩子,為什麼要給他股份,我只要我的丟丟平安回來,顧錦想要,什麼都給她,我只要丟丟,只要我的丟丟。”
“染染,你別這樣,別這樣。”沈逸飛輕拍她的肩,很想抱抱她,但最終忍不住了。
倒是尤染染,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撲進沈逸飛懷裡,一邊哭一邊問:“逸塵不在了,我只剩下丟丟了,二哥,求你,一定要把丟丟找回來,平安把他找回來。”
“好,我答應你,一定把丟丟救回來。”沈逸飛摟著尤染染上了車,秦東城看到這一幕,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兒。
尤染染和沈逸飛回沈家等訊息,秦東城則留下來,幫著一起查詢線索,想盡快找到尤丟丟。
警察去隔壁小區調查,小區門口的保安中午的時候,的確有看到兩個陌生男人,開著麵包車出了小區,但是並沒有看到小孩。
警察記下了麵包車的車牌,一方面派人查麵包車,一方面派人跟蹤顧錦,另一方面留了兩個警員在沈家等綁匪電話。
尤染染惶恐不安中度過了三天,三天都沒有接到一個電話,她晚上時常在夢中驚醒,聽到丟丟的哭聲。
“我們跟蹤了顧錦三天,她每天都是正常上班下,也沒有跟任何人聯絡,她的手機也被我們監聽了,她並沒有給誰打電話。小孩兒失蹤的時候,她的手機接過一個電話,這幾天我們監聽她的電話,那個號碼又了一次,但是打錯的。”一名警員說道。
“兩次都打錯?你查一一,兩次打錯的是不是同一個號碼。”秦東城說道。
那警員看了看,說:“是同一個號碼。”
“顧錦最可疑,丟丟一定是被她綁架的。”尤染染緊張地說。
“在我們沒有證據前,什麼都做不了的。”秦東城解釋道。
“那怎麼辦?”尤染染焦急地問,都三天了,不知道丟丟吃飯沒有。
“只能等,如果她綁架了孩子,無非是為那百分之十一的股份,她肯定會跟你們聯絡的。”
“我都等了三天了,你們這麼警察是幹什麼的,我等不了,我現在就去找顧錦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