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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撫上自己的臉,那條長長的刀疤就像一條蟲一樣趴在臉上。她不知已經承受了多少冷嘲熱諷了,她由最開始的憤怒到後來的表面麻木,可她去無法平復心中的痛,於是她想反抗,既然已經在痛苦裡掙扎了,那就要掙扎個輝煌。
金成雙不曾想大家都在等待著皇上,可皇上竟早就先來了。
這是金成雙在食堂裡喝粥才猛現的,當時玄澈一身素袍坐在她對面的一張桌旁津津有味的喝著粥。
她剛要喝,玄澈卻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後指了指營後的小山坡。
小山坡沒有樹,光是一片草,這季節開滿了野菊花,從山坡上可以看到營裡的訓練場,又可以看到小溪,是一個觀景的絕佳場所。
訓練場在小坡的正東,小溪就在坡後,只不過披下還隔著一塊平地。
平日裡去溪邊,一般是饒過小坡而去的,雖然是小坡,可也有一定高度。
當金成雙到小坡坡頂的時候,玄澈正仰躺在坡頂上,身旁的野菊花在微風裡微微顫抖,閉上眼,聞著這風裡全鋪天蓋地的野菊花的味道。
金成雙坐到玄澈的身邊,手裡拿著一束野菊花,“真沒想到,你會這麼低調的出現。”
“這樣不是才能看到最真實的你們嗎?”玄澈閉著眼睛說道。
“哦,那你有看上眼的了嗎?”金成雙打趣道。
玄澈睜開眼,翻身坐起,他看了金成雙良久,直到她感覺渾身不自在的時候他才將目光移開,笑了笑道要:“還真有,可是別人的心卻另有所屬,這可怎麼好呢?我不是一個喜歡搶東西的人。”
金成雙突然刺痛了一下,那晚的故意讓他在意了,可是他與悅女的事又算什麼呢?
“如果……”
金成雙正想說什麼,忽然聽到溪邊傳來一聲嘲諷的笑聲。
她同玄澈同時望去,原來是秋兒她們又在取笑燕歌了,她看到燕歌似乎很難過,她騎著馬狼狽的逃走。
“靠,這幫人,嘴巴就不能消停點嗎?大家還是並肩作戰的戰友呢,真是一點集體觀念都沒有。”金成雙不悅的說道。
玄澈看著那個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