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弄到的。”
“白蓮宮,白蓮宮……”這下黃鄴揹著雙手蹙眉低聲道,似是自言自語般的轉過身慢慢的在亭內踱起了步子。
過了一陣,他突然收住腳道:“把那封信呈過來。”
四賢聞言一時間還未反應過來,只是呆了一下,好似消化那句話似的,而後才舒展了眉頭,腿剛動,不由的咬了牙,這才現興許是跪太久,雙腿已了麻,雙膝之下如千萬只螞蟻在咬一般。
黃鄴似是現了四賢的異樣,只是那四賢見黃鄴轉身,卻裝作若無其事般的咧開嘴,只是那雙眼卻似被霧矇住一般。
黃鄴見四賢如此,乾脆背過身,冷冷道:“四賢,今日你辦事一點也不盡心啊,朕讓你呈封信也如此之慢?”
四賢一聽忙踉蹌著站了起來道:“皇……皇上,這就呈到。”說完大跨步將信呈了上去。
黃鄴拿過信思索了片刻突然展眉,忙轉身道:“四賢,擺駕勤政殿。”
“啊?”四賢顯然還未跟上黃鄴的步伐,又是一呆,但下一刻忙站直身子提著尖細的嗓門兒朝亭外高喊道:“皇上擺駕勤政殿勒……”
………【第九章 作詩】………
靜謐的春夜,似溫柔的水將沉睡的人們包裹,只留下池塘的一片蛙聲。(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金成雙依舊將她與鄭玉兩人的書桌合在了一起。正準備休息的鄭玉看著金成雙如此動作,甚是不解,問道:“成雙,你這是要做什麼?”
金成雙抱過自己的被褥邊鋪在桌上邊轉頭笑著說道:“鋪床,睡覺。”
“這裡有床啊,”鄭玉看了看身後的床說道:“先前聽說你和弘在一起是這樣睡的,是因為你們關係不好,我知道,可是現在你和我住一起了,按理說我還是你結拜大哥,你不會對我也有什麼成見吧?”
“沒,絕對沒有,”金成雙連忙解釋道:“大哥,你別瞎想,我是習慣一個人睡了,”說到此,金成雙抬手抓了抓頭有些難為情的說道:“而且……我睡覺很沒規矩的,怕您本來好好的躺床上,然後一覺醒來就躺床下了。”
幾番推辭下來,鄭玉終還是沒能說服金成雙,只得作罷,由她一人睡書桌。
第二天,書院的學子們一大早便整裝端坐於學堂,等待了片刻才見鍾顧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待他立於堂中的講案前才轉過身,揹著雙手先是環視了堂內,見學生們已來齊便宣佈道:“今天是我們大鄴國一節一度的花朝節,我呢決定給大家放個假。”
眾人聞言,先是一愣,見鍾顧並不像是開玩笑,堂中這才爆出一陣歡呼聲,鍾顧微笑著抬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接著說道:“不過……”話一出,眾人屏住呼吸,堂內也立刻安靜了下來,鍾顧微微點了點頭道:“時至今日我們學習詩詞也有些時日了,既是春日花朝,不防每人當場以這春作詩一,為師也好看看大家的學習近況,聽好了,能作出詩的方能出院參加花朝盛會,若作不出來者便在書院內好好背誦古詩集。”
眾人一聽,立刻引了一陣議論,每人的神態不一,有掩卷輕笑的,有愁眉苦臉的。
而金成雙此時卻是手撐著半邊頭,歪歪的趴在書案上一副呆滯的模樣,可這副樣子卻在鍾顧眼裡成了休閒自得,他知道眾學生中金成雙來得最晚,功課並不太好,可卻是眾學生最頑皮的一個,不是帶著人半夜三更爬進廚房偷吃,就是和洪弘二人追吵打鬧,總之沒一天安份的。可今天卻是出奇的安靜,便輕咳一聲喊道:“成雙,看起來你一副成竹在胸樣子,你就先來作詩一吧,給眾人做個榜樣。”
話音落下,數雙目光同時朝金成雙看來,而金成雙卻仍然保持那副模樣,鄭玉一怔,忙朝金成雙輕喊道:“成雙,先生叫你。”話音落下卻仍未見金成雙有任何變化,他也明顯感覺到先生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情急之下暗自伸出腳猛得將金成雙身下的蒲團一蹬,下一刻只聽到‘哎呀’一聲驚呼,金成雙身子猛的一傾回過了神,轉過頭一臉莫明的看著鄭玉,只見鄭玉偷偷用手指了指案前的鐘顧低聲道:“先生讓你以春為題作一詩。”
金成雙聽後先是一驚,這才面露難色的在眾人的目光中扭捏著站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看了看窗外的春景,不由的一陣茫然。
怎麼這麼倒黴?別人不好點偏點我?我哪會作詩?小學都學沒畢業啊,金成雙在心中暗自抱怨著。
“成雙,若作不出你今天就不能去參加花朝會了。”鄭玉在成雙的身後擔憂的低聲提醒道。
金成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