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也太可惡了,怎麼次次都和自己過不去。
“哼,既然知道我是公主,還敢踢飛我的毽子,你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安平怒道。
“我目中無人還是公主你故意刁難?上次將我綁架後又放蛇咬我,差點讓我喪命,這些我都算了,這次好端端的我走我的路,你又來暗算我,我說公主啊,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安平一怔,這可是在太后的屋前,如果讓母后知道自己在弄一些歪門邪道的事情那就慘了。
“金成雙,我告訴你,你不要含血噴人,我什麼時候放蛇咬你了,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公主,是不是你做的,你自己心裡清楚,總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既然被綁著手腳還能從蛇群裡出來,你覺得我會不會在胡說?”
安平看著金成雙漸漸變得犀利的眸子,心中突然沒來由的有一絲恐慌。
“安平。”正好這時太后突然出現在門口,她的臉色看上去難自到了極點。
“母后……”安平開始有些慌。
“你真的……放蛇?”太后看著安平,有些嚴厲的質問道。
安平低著頭,不敢去看太后的目光,“沒……沒有,我沒有。”她搖頭,狡辯著。
“抬起頭來,看著哀家的眼睛。”太后嚴肅的說道。
安平遲疑了起來,她根本不敢對上太后凌厲的雙眼,似乎那目光一下子就能叫人看到心底裡,不管你藏著什麼樣的小秘密,都無法逃過那雙眼睛。
太后見安平遲遲不肯抬頭,心裡大概也明白了個七八分,不由的有些失望起來,“算了,你以後也不要去北代山了。”
“啊?母后,不去北代山,我找誰教我武功啊。”安平一臉不願。
“還練武功?你看你練的是些什麼武功,還給我放蛇咬人,好的你不學,偏給哀家學這些歪門邪道。”
太后說到這,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她無力的扶上門框,“來人吶,把公主關到佛堂裡,讓她抄十卷經文,如果沒抄完,就不許給她送飯。”
“啊,母后,不要啊,我不要抄經文。”安平急得直踱腳。
“帶走。”太后一揮手,幾個宮女走到安平身邊,將安平帶了下去。
“太后娘娘。”見著太后就要被悅女扶回屋內,金成雙忙喊道。
太后回過身,道:“今天哀家累了,你改天再過來吧。”說完太后便讓人扶著向屋內走去。
“哦,是,那太后娘娘您好好休息。”金成雙說完,池塘邊已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有些失落的轉身,卻見到了飄在水上的那隻毽子,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找來一隻長棍子,將那毽子從水裡撈了起來。
拿著毽子,她一路走,一路回想著自己的童年,在小學裡,自己曾經也經常和夥伴們玩踢毽子的遊戲,只是自從來的大鄴,便一直都沒的摸過這東西了。
想到這些,心裡又不免有些傷感。
不知不覺,她已經走到了御花園的湖堤。
那裡綠柳籠堤,正是盛景,金成雙呆愣愣的拿著毽子往前走,似是想事想得入神了,完全沒有顧及到路的方向。
“喂,小心。”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金成雙一驚,只感覺腰間一緊,自己的後背撞進了一個寬大結實的懷抱裡。
金成雙猛然醒轉,這才現,自己已不知不覺走到了水邊,若不是身後有人及時拉住自己,恐怕現在自己就已經成落水雞了。
她微微抬起頭,原來,這次救自己的竟然又是葉諾,此時葉諾的手還緊緊的抱著她的腰。
“謝謝,不過……你可以放手了吧。”金成雙提醒道。
葉諾一窘,忙鬆開了手,“郡主,臣先告退,不過下次走路得看著走。”
葉諾說完,還不等金成雙回答,便轉身離去。
“葉諾,你等等。”金成雙突然想到那次從大蛙山回來後,鄭玉就去了葉諾的軍營裡,許久不見,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
葉諾聞聲停了下來,“郡主,還有什麼事?”
金成雙走到葉諾的身前,卻見葉諾忙護住自己的腰帶又往後退了一步。
金成雙見此狀,想起了那裡取下他褲腰帶的事,不由得憋笑,“葉諾,你未免太緊張了吧,我又沒有收集腰帶的喜歡,呵呵,我只是想問一下,近來我二哥鄭玉在你營中可好?”
葉諾鬆了口氣,“他很努力,也很好。”
“哦。”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