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精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卻很快被苦澀替代。她抬手擦了擦淚,嘴角微微勾起,轉身走近了廳堂。

院子一腳,一顆百年老樹倚在牆壁上,一陣風拂過,樹枝微顫,黑色的槍管慢慢縮回了樹葉中。茂密的樹枝遮住了光亮,手機螢幕的亮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扎眼。男人看了眼螢幕上的英文單詞“Stop(停)”,伸手關掉螢幕,將狙擊步槍放回盒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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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燈光昏暗,整個空間瀰漫著檀木的香氣。中式古典的花梨木雕破圖風後,身姿挺拔的男人一把拉過站在旁邊的女人。女人嬌柔地躺在男人懷中,嘴角微微勾起,伸手解男人胸膛前的衣釦。一點一點,慢條斯理。

男人的呼吸漸漸失了規章,他低頭堵上女人的唇,隨後細密的吻落在她鎖骨間。她的眼底劃過意思陰冷。俞子默,我怎會讓你死的那麼容易?好戲才剛剛開始!

茶几上的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一行英文闖入螢幕中央——Have withdrawn。(已撤回)

作者有話要說:

☆、他的偏執

“柏言……我們好矯情……”

尉柏言看著眼前臉頰緋紅的人,嘴角微微揚起。想要伸手掐下她的臉蛋,卻在模糊中醒來。看著自己懸在半空中的手,臉上的笑容凝滯了片刻。終於還是硬生生收了回來。

那年他還是別人眼中的奇葩少年,手捧大把的獲獎證書。卻始終將自己隔離在另一個空間。她同樣孤僻,卻不曾和他有半分交集。一首鋼琴曲,一個偶然將兩人牽扯到一起。就這樣在各自的青春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高考前,約定好的互不打擾。本以為只是短暫分別,卻就這樣失了聯絡。

十字路口,黑色轎車飛馳而過。再次醒來……

“小言,你終於醒了!耀傑,快來,兒子醒了!”白瑞倩激動的眼圈有些泛紅。

“媽,俞子默呢?”尉柏言相信,俞子默一定來過。

白瑞倩一怔,有些不滿地說:“你睡了這麼久,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她,你心裡還有我和你爸嗎?”

埋怨歸埋怨,白瑞倩到底還是心疼兒子的。她走過去扶起尉柏言,將枕頭豎起來,又細心地扶他靠穩。

“你和爸都在,我自然是問不在這的人。”

“她確實來過,但她聽說你腿折了。嫌你是個廢人,就走了,再也沒來過。”白瑞倩提起她,眼裡掩飾不住厭惡之色。

白瑞倩年輕的時候是個演員,又太過了解尉柏言。她想隱瞞什麼,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猜出來。他索性就不問了。

也許有些事,不會再有人知道。比如白瑞倩和尉耀傑後來沒有反對他們在一起,並不是真的同意。只是想著他們年少玩一玩,到時候上大學,各奔東西也就散了。再如白瑞倩當時看著自己的兒子在病房中臉色慘白,就暗自下定決心要自導自演一場戲,讓他們徹底對彼此死心。

那場車禍,不僅讓尉柏言整整昏迷了六個月,還留下了很嚴重的後遺症。此後他經常頭痛,嚴重時甚至會嘔吐。小腿骨折,加上長時間臥床,肌肉嚴重萎縮。做了很長時間的復健運動,才勉強恢復正常。

尉柏言試著去俞家找過她,只是那間房子易了主,那時的俞家早已不知去向。他也曾滿世界的找私家偵探,但是沒有一個人能蒐集到她的訊息,哪怕一星半點。一睡六個月,整個世界都沒變,卻唯獨少了一個她。卻唯獨這一個她,他無論如何也割捨不掉。

步入十月份,一切彷彿都一如往常,卻只有失去的人才知道日子有多難熬。第一次看到拐賣人口的案件是在月中的時候,那時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隨後的一個月內,全國各地湧現了數起類似案件。警方稱這是一個龐大的犯罪團伙,領頭很狡猾,目前沒有任何線索。他第一次覺得,她或許真的遇到了危險。被拐賣到貧苦的地方,或者……

他不敢再想,心頭湧上強烈的不安。那時他的身體還並未完全恢復,卻執意要去美國攻讀犯罪心理學。在美國的三年,除了刻苦讀書,他只關注那起拐賣人口的案件。每學多一點,領頭在他腦海中的形象就清晰了幾分。終於有一天,那人的形象在他的腦海中飽滿清晰。加上之前對其案件的研究,他開始站在那人的角度思考。隨後便發現,那人的做法居然和自己的想法吻合度達到99%。

那年,他拿到了馬里蘭大學的犯罪心理學博士學位。奧古斯特霍華德教授極力勸他留校任職,他卻毅然選擇了回國。回國後,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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