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一笑,似乎真的只是碰巧
搬到了這裡,又碰巧遇到了鄰居,拉拉家常。
真正來到五樓的時候,虞伊研看著自家大門。心裡是說不出的彆扭,還真是第一次看著自己家的門進不了,去了隔壁。
都是精裝的房子,如出一轍。只是住的人不同,竟生生有了不同的氛圍。虞伊研家裡的用品大多粉嫩,似是點綴,卻也多少有些格格不入。但尉柏言則不同,彷彿裝修全都是為他量身打造,以至於將他的一切安插其中,你竟不會覺得有任何不妥之處。
尉柏言從廚房走出來,遞給虞伊研一杯咖啡。
“咖啡會讓人精神興奮,你這屬於干擾我?”虞伊研接過喝了一口,炭燒,苦澀卻讓人覺得很舒
服。
“我又不會錄音。”尉柏言在她右手邊坐下來,隨手拿過茶几上的雜誌,隨後身子向後一靠,翻閱起來。
“魅人?”虞伊研笑了,“你也看這種雜誌?”
“以前不看,以後也不會看。”尉柏言眉峰一挑,將雜誌遞給虞伊研。
“董欣瑤……”虞伊研臉色一沉,她早該知道,他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除非和案件有關。
“這是她死前的最後一篇專訪。”尉柏言看向虞伊研,而後者正緊皺著雙眉,一副苦大仇深狀。這居然是他第一次見她如此認真的模樣,竟也別有一番風味。
虞伊研雙眼突然瞪得很大,她修長的手指指著其中一幅圖,語氣中不乏震驚,“這張圖和現場太像了!”
尉柏言垂眸看去,圖片上董欣瑤一身紅色長裙,優雅至極。她的腳邊跪著幾個chi luo上半身的男人,男人們皆做仰慕狀。圖片的正下方有一排極小的字——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人們,攝影師:寧遠。
的確太過相似,如果將床上的場景接到櫥櫃的下方,相似程度堪稱驚人。而且寧遠就是那天死在攝像機上的‘蠟人’,是巧合?
“你和董欣瑤很熟?”尉柏言微側著身子,看向她。
“不熟,我只見過她一面,而且離得很遠。”虞伊研陷入沉思,“那天她坐在車裡,還帶著墨鏡,而我站在一側街邊。”
“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她甚至不見得認識我。”虞伊研淡然一笑,“她是我們公司員工的女友,僅此而已。”
“埃利奧特?”尉柏言眼底劃過一絲極淡的情緒,嘴角竟也有了些弧度。
“恩。不過據我所知,他們也不過交往了兩個月。”虞伊研不認為埃利奧特會殺她,畢竟對於一個陽光大男孩來說,這樣的方式太過殘忍。
“他現在在哪?”尉柏言眸光有些冷。
“我不知道。我只是他的上司,做不到對他的私生活了如指掌。”虞伊研揉了揉眉心,“尉先生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有。”尉柏言湊近了些,“待會想吃什麼?”
“哦……待會……”
等等!歪樓了吧?!
虞伊研驚訝的看著尉柏言,“你不立刻去辦案?”
“警察也要吃飯,更何況,我不是警察。”尉柏言起身走向廚房,“牛排怎麼樣?”
“尉先生,比起吃飯,我想我更需要休息。”虞伊研有些莫名的不爽,他這是在安排她的日程?
“裡面有床,虞小姐請隨意。”尉柏言從廚房探出頭來,看著虞伊研,又指了指臥室。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虞伊研嘆了口氣,這算什麼?請吃飯還有趕鴨子上架的?!但是直接逃走又有失禮節,而且以她現在的狀態,如果堅持回家,恐怕只能餓肚子了。
手機就在這時在口袋中不安分起來,虞伊研看著螢幕上陌生的號碼,猶豫了片刻,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男聲:“Shirley,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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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從浴室走出來,短髮溼答答的貼著臉頰。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她看上去依然很單薄。
“過來。”男人只是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
女人垂著頭,不知是剛洗過澡的緣故,還是怎的,她的臉頰微微泛著紅暈。她慢慢走到男人面前,卻還是僵硬的站在他面前,像一臺機器等著有人輸入命令。
男人一把扯過女人的浴巾,女人驚恐的捂住胸口。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女人心跳如雷。真的會發生嗎?她不知道。而她對他的瞭解,還僅限於他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