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工作找的怎麼樣了?"尉柏言拿著一張卡片,再一次低下頭。
"你怎麼知道?"老漢雙眼睜的很大,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身上的衣服是學校的軍訓服,破舊成這樣,被你穿在身上已有近三年。你生活如此窘迫,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親等你回去照顧,說明你沒有近親。。。。。。"尉柏言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眸光微斂,"不,是除了老母親和兒子,你在這裡已無其他親人。"
男人嘴長的很大,啞口無言。
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的安靜。
"進。"
李易塵推門走進來,遞給尉柏言一份資料,看了眼老漢,"他的資料。"
尉柏言接過資料,翻開簡單掃視了片刻,隨後合上遞給李易塵,"和我的推斷一致,看來真的不是。"
如果說之前男人還以為尉柏言是看過他的資料才對他如此瞭解,現在便徹底信服了尉柏言。
"我也覺得不是,我和小周剛回到警局,就接到你的通知。剛才已經查過他家,他沒有撒謊。"李易塵掏出紙巾擦了擦手。
"所以你還順便為你的慈善事業填上一筆。"尉柏言瞄了一眼他的袖口,上面有星點油漬,"為老人做了晚飯。"
李易塵嘆了口氣,"聰明如你,答對了。很晚了,快點結束,我也要吃飯的。"
尉柏言抬起頭看向男人,"兩次都是你?"
"是的。"男人滿是老繭的手互相摩擦著。
"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以及那人的體態特徵,越詳細越好。"尉柏言精瘦的身軀向後一傾,一副很放鬆的姿態。
"他當時坐在車裡,帶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身上穿著黑色的外套,帶著黑色皮手套。他在我身邊停下,降下車窗。丟給我一個信封,裡面是錢,好多好多的錢,那些錢足夠我和我的家人活一輩子。。。。。。"說到這裡,男人兩眼放光。
"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多餘的什麼都不要說。明白?"尉柏言揉了揉眉心,打斷他。
"明……明白。"男人憨厚的點了點頭。
"他說話了嗎?"
"沒有。"男人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他都寫在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