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孫子朕可以當棋子,甄家也想當棋子,簡直是笑話。”其實對於甄應嘉之死,水博早就認為是罪有應得罷了。但是王子騰這樣大咧咧的將甄應嘉的人頭獻給自己,這樣的行為簡直是在挑釁。水博眼中幽暗一片,“去傳林海進宮。”
“渣。”蘇安乖巧的退出去叫人了,他跟了太上皇四十年,前陣子被皇上打壓,關了起來,皇上死後又被太上皇放了出來,繼續伺候他,對這個主子的心思能猜出大概,只是卻也是明白自己要善終真是難了。
太上皇突然傳召,正在為皇上守靈的林海只有時間看了看賈幀和水溶在的方向,就趕緊起身跟著蘇安走了。
“給太上皇請安。”林海標準的行李,連著幾日守在皇宮,他也有些吃不消了,身形憔悴的不行。
“起來吧,坐。朕今日找你,是有件私事讓你去辦。”水博停頓了一下,“國不可一日無君,可是皇上留下這幾個皇子實在是……”水博沒有繼續說下去,“朕一時也沒有了主意,如海你如何看?”
林海立刻跪下了,“事關皇位,臣不敢妄言。”
“朕要是非要你說呢?”水博提高了音量。
“臣不知。”
“你和溶兒關係倒是不錯,你的嫡長女許給了溶兒為妃?”
“北靜王是臣的學生,臣難免關照一二,只是王爺是外臣。”最後兩個字林海加重了音量。
“是麼?王子騰剛剛回京,你去替朕走一趟,探望一番,算起來你們也是同期出世為官。”水博突然轉換了話題,“溶兒是個好的,要是他沒有被先皇出繼,朕也不用苦惱了。”
林海沉默的跪在那裡,水博卻是明白他將最後一句話聽進去了。“你退下吧,立刻去辦。”
“臣遵旨。”林海領命離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