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了他的思想,他很快撿起筷子坐了起來。
“你把筷子給我,我去幫你洗洗。”很明顯,蘇曼娜並沒有發覺剛才的那一幕。
“不……不用了,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劉永誠有些口痴地說道,此時他的腦子裡全是她的內褲在飛舞著,就像天上飄浮著的朵朵白雲。
這時蘇曼娜已經看出他的表情有些不正常,問道:“永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他何止不舒服,身上的血就像火山裡的熔漿一樣快要噴射而出了。他的臉上掛著波紋似的笑,“沒……沒事,我只是有些感動,曼娜,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好什麼好?她又沒有跟你上床,如果她與你上了床,再不好也是好。)
蘇曼娜邊為他斟酒邊笑道:“你說這話太見外了,你在我身邊作保鏢形如一家人,對我還客氣什麼呢?再說,既然我已經同意你做我的保鏢了,就得好好地待你,不然哪天若是我真的有危險了,你因為恨我而不出手救我,那我不就完了。我想得很通,對你好一點,也是對我好。”
劉永誠端起酒杯說道:“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先敬你。”此時劉永誠才正眼看她,別一道風景線又出了,剛上樓時光顧著看她下三路,現在看到她的上身時他才知道她的睡裙原來是低胸的,兩跎肉雖然只露了小半在外面,但至少有飯碗那麼大,劉永誠在心裡默算了一下,她那兩跎少說也有七八斤重。
一時間因為走了神,他將一杯椰島鹿鬼酒如同口渴時唱冰水似的一飲而盡,這酒雖然不烈,但是由於喝得太猛,酒從口裡一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