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逃不過脫離母體的悲慘命運嗎?嗚嗚……該死的謊言,果然不能亂自負的。
只見刀背反射出一道銀光,鋼刀飛快落下……
“啊————我的手!!!”
此時,一里之外的季軒忽感心臟一陣疼痛,急忙剎車……隨隨……
車子‘吱’得一聲穩穩停住,季軒撫左胸房,好痛!!!顧不上這種不知名的恐懼,季軒急忙重新打火,飛快地駕馭黑色蘭博基尼……
隨隨,等我!等我!!!
……
當季軒趕到之時,只見李星矗立在廢棄造紙廠大門之外,好像是在等他?
“隨隨呢?”
“很快嘛……”
“隨隨呢?”
“在裡面。”李星指了指屋裡,“躺在裡面。”
“你對她做了什麼?”
季軒五指狠狠收縮,俊眸中迸發出深層的恨意。咬牙切齒吐出殺意……
“也沒做什麼,就是小小地嚇了嚇她……哼……”
世界上傳播最快的是什麼?
不是時間,也不是光,是殺意!
李星連話也沒說完,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意。抬眼剎那隻見幾米外的季軒飛奔過來,揚起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自己腦門。
痛!!!
一拳過後又是一充滿殺戮的勾拳,季軒的拳頭很快,很狠,別說反抗,李星根本都來不及躲避。
李星任季軒打,嘴角揚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血液濺滿他的臉頰,一張本來挺俊的臉蛋被砸得面目全非。季軒的拳頭染滿鮮血,可他像喪失了理智一般停不下來。只要一想到眼前這個混蛋在他沒來之前折磨了他的寶貝隨隨,他的怨恨就得不到平息。
李星那欠揍的笑臉更是激發了季軒的深層怒意,他加深了每一拳的重量,以一種打殘李星的決心來報復。沒有誰可以傷害郝隨,除非他準備好付出無比慘痛的代價。
“你笑吧!你每笑一次,我就要白紗在監獄裡痛哭一回。”
“季軒,你敢!”
“哼,我有什麼不敢的。只要我願意,白紗就得在那裡殘上一生一世!”
“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
“呵呵……你不覺得好笑麼,李星?你折磨我的隨隨就理所當然,我報復白紗這個賤人就天理難容?你他媽什麼雙重標準?!”
“……”
“怎麼?羞愧了?你也知道羞愧嗎?你傷害隨隨不就是要我痛心麼?現在,輪到我來加倍還給你怎麼樣?”
“季軒你……”
“一個賤人,一個瘋子,你和白紗還真他媽匹配!”
“我不許你罵白紗!”
“你以為你是誰?”
“你……”
一直充當柔弱羔羊的李星開始反抗了,他奮起一拳,直逼季軒狠厲的眸子。季軒穩穩一閃,拳頭擦眼而過。
反抗了才好!他就是要痛快地打殘他!
兩個男人你一拳、我一腿,你踹腹、我滅根……打得不可開交。李星鼻孔一直冒血,眼睛腫得像棗子。季軒俊臉有些紫黑,下嘴唇處貌似出了血……
這就是郝姑娘剛剛拉完屎回來看到的第一現場!
再這麼打下去,就算沒出人命,恐怕兩個男人也得二級殘廢。郝姑娘手也沒洗,趕緊衝過去制止住兩頭瘋狂的怒獅。
“住手!!!”
聽到郝姑娘的聲音,季美男瞬間住手,轉過頭激動地、不可思議地、慶幸地看著還算健康活兔的郝隨。
“隨隨?是你……啊!”
去你妹的李大星,搞偷襲?擦你妹的不要臉!!!
季軒的右臉被狠狠甩了一拳,立馬腫起來。郝姑娘看得心肝倍疼,連忙跑過去抱緊李星……?為毛是李星?
郝姑娘衝著有些受傷有點憋屈的季軒眨巴眼,季軒不解。郝姑娘怒吼:“你倒是快點打回來呀,別吃虧了……”
虧吃多了會腎虧……這是強哥常常耳提面令她的話。
季軒會意,甩出一拳正要逼近李星……李某人卻狗血地倒下了。
李星體力沒季軒好,怒氣沒季軒盛,幾輪下來自然精疲力竭要暈倒。
季軒幾步走過來,一腳踹開已然昏厥的李大星。
“哎呀,季軒,別……”
“別管他!”
季軒一把摟過郝姑娘,收腰、桎肩,向下輕輕一按,郝姑娘穩穩地斜躺在他懷裡。季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