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不敢過分打擾我,反而是她,一來發現我這樣的狀態,直接建議我爸媽撬門,甚至還成功說服了我父親,最後當然沒有真的撬門,他們在外面的談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其實就是說給我聽的。我雖然表面上恢復了正常——至少會吃飯會睡覺,只是依舊不理任何人,也整天整天的不說話,她每天都會過來,也不說話不做什麼,就在我家坐一會兒,然後又離開,看她態度這麼正常的樣子,我漸漸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她都不介意,我自己還在意什麼?那天在房間裡,聽到她在客廳和我姐說話的聲音,忽然就很想見見她,她也很意外的到我房門前敲了門,說是有事要找我,我就順勢開了門,把她拉進了房間。”
“她並沒有千篇一律的勸我想開點之類蒼白無力的話,反而像是用老朋友一樣熟稔語氣問我要不要跟她出去度假,她說她一個人太無聊,那一刻,我忽然有些釋然了,當然也是很想逃離這個壓抑的地方……至於我為什麼獨獨對她一個人特殊,我想這也跟她的態度有關吧,她並不像其他人一樣好像天塌下來了,生怕我扛不住的感覺,他們那樣的小心翼翼,其實讓我更有壓力甚至感到壓抑,一刻都放鬆不下來。她很平靜,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對這件事的擔心,她只是很介意我的狀態,介意我軟弱甚至逃避自己不願意走出來。這樣的態度,讓我覺得她是那麼的信任我,好像只要我願意、只要我站起來,就什麼都阻止不了我們一樣,這樣毫不懷疑的信心,是連我自己都無法給予自己的,這不僅僅是安慰,更多的是鼓勵,在那個連我都快要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