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寵你還能寵誰,難道寵劉錦之?”
苗桐無奈地笑道:“你就放過劉秘書吧,每次都要當眾調戲他。”
第二天早上苗桐被白惜言硬拉起來去盤山公路上跑步,回來洗了個澡吃了早餐又睡了個回籠覺,起來時是中午,茶室裡傳來交談聲。她蓬頭垢面還有些迷糊,沒想到家裡會來客人,一時間愣在門口忘了做出反應。
陳柏風擺了擺手,露齒一笑:“大小姐,好久不見啦。”
謝翎也笑了: “可不是嗎?臣這都面不著聖了。”說著把麻將碰出去,“快洗漱過來給你惜言哥哥轉轉運,三人麻將最沒勁了,我一個人老贏有什麼勁兒? ”
陳柏風抬腳就踹:“缺德,白少轉什麼運,還我兒子奶粉錢。”
謝翎毫不猶豫地踹回去:“滾蛋,要不是老子把你小情兒藏起來,早給你家那個陳列櫃找人揍成半身不遂了,等你那破兒子生下來得叫我爹! ”
“叫誰爹誰養!反正咱倆都不踉媳婦住一起,難兄難弟的,以後指不住你得靠我兒子養活。”
“……不叫我爹,估計也是我幫襯著給你養。你也爭氣點,別老是回去看臉色……哎,四萬,我碰! ”
平時這兩人說話就亂七八糟的,尤其是陳柏風惹事的本事,她絲毫不會覺得得意外。苗桐洗漱換了衣服過來,白惜言順手把她挽起的抽子放下來,把腿上的毛毯拉開蓋住她,這一系列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問道:“餓不餓?先打一圈麻將,度假村裡的人一會兒就送餐過來了。”
“不餓,不過我不會打麻將。”
“沒關係,我教你。”
他白少見了人從來都擺著一張連笑都是不冷不熱的臉,黑漆漆的眼珠上那垂得像小森林的睫毛,盯著誰看久了都覺得��沒擰K�運�茫克�運�疾緩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