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外星人。”
“許久不見,苗總編變油墨了啊。”
“總不能像某些人的智商一樣一直在返祖。”
老友正在互相調侃,卻聽到大廳裡傳來幾聲驚呼。
苗桐和唐律趕緊走到大廳,就看到角落裡不起眼的位置,那個人穿著深灰色的西裝,領間露出的白襯衫上透出寶石紅的汙漬,甚至臉頰和頭髮上都滴著酒液。看樣子是把一整杯紅酒全潑了上去。而那個把酒潑到他身上的人卻絲毫沒有歉意之色——原來是故意的。
他邊安撫著嚇壞了的工作人員,邊用手帕擦著臉上的酒液,什麼樣的折辱也無損他半分的優雅清貴,因為他本來就是個被光環籠罩的天神。
“謝謝,我沒關係。。。。。。”當手腕被抓住時,白惜言以為是哪個冒失的工作人員,轉頭苗桐那張微笑的臉一下子就“刺”進眼睛裡。苗桐可顧不得看他是什麼呆滯的樣子,邊拉著他邊朝圍觀的賓客說:“我帶白先生去休息室處理一下,請大家繼續享受晚宴。”
這個人的手是涼的。
辦公室裡的女同事們說,受涼的男人會疼人。她也的確被他細緻體貼地疼愛著。
在去休息室短短的路途,苗桐心裡潰不成軍,因為這種相遇太突然她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她現在可以鎮定地站在臺上主持大局,可唯獨在白惜言面前,不管她怎麼努力,都會像個手足無措的軟弱的孩子。
本來不小的休息室裡,他們兩個站著都覺得有些侷促。
“先把外套脫了吧,我去給你拿一件新的替換襯衫,幸好工作人員想得周到,連這個都準備了。”苗桐轉身要去找衣服,卻被白惜言拽住了手臂:“別忙,先陪我說幾句話吧。”
“可是你會感冒。。。。。。”
“別管別管,陪我說幾句話。”白惜言說完,卻再也不肯開口了,只是盯著苗桐腳下的地面。
苗桐看了他一會兒,不知怎麼地就覺得他很可憐。他們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他們明明是相愛的。這一點她從不懷疑,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