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會!”莫問不甘屈居弟弟之後。
柏櫻笑,將一對寶貝納進懷裡,在兩張小臉上各啾了一記:有他們,足矣。
“叮咚~~~~”
門鈴響,莫提跑去門邊,先搬過小板凳踩上去對著貓眼向外張望,爾後跳下來,踢開小凳,擰開門栓。
“提提,是誰?”柏櫻背朝門而坐,聽他門開得沒有絲毫猶豫,知道來者肯定是他熟悉得不得了的人群中的一個。
“大魔王!”莫提叫道。
莫問叉腰,鼓起小臉:“大楓樹!”
柏櫻起身回頭,斯南楓甫將莫提架高放下,
“我和你們的媽媽有話要說,所以你們這一對小鬼,乖乖跑到你們的房間待著,不可以出來搗亂哦。”迎見她的目光,白牙和酒窩又跑出來作亂:“晚上好,櫻。”
“大魔王(臭楓樹),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負媽咪,我會讓你很慘呶。”一對小鬼撂下威脅意味的警語,揚頭避開。
斯南楓毫不吝嗇地附送一個醜醜的鬼臉:一對臭小鬼!
柏櫻看在眼裡,只得懷疑自己這棟兩居室內又多了一位兒童,還是超大隻的。
“櫻……”
“喝什麼?”她引他到客廳就坐。
“都好。”他望著她的臉,忖度著那燈下略呈蒼白的顏色有幾分是為了原諾梵。
她從為自己沏好不久的那壺玫瑰花草茶裡分了一杯給他。
“原諾梵走了。”他說。
在此前,他一直是想盡己所能將原諾梵從櫻的生命裡徹底剔除的,但在那個原門林子灰著一張臉來警告他一生不得負櫻時,他竟然平生首次的對敵人心軟了。不是因為同情,那樣強大的男人從來不需要這樣廉價的東西,而是基於一個和他愛上同一個女人的同理心罷。但是,他不會因為這百年不遇的心軟而退出,生平到此,他從來沒有這麼明確地知道心底最迫切的需求,櫻是他不可退讓的。
“嗯。”柏櫻若有若無的響應。
“他說,如果今後,我做了任何對不起櫻的事,他絕不會放過我。”
“是嗎?”柏櫻在心裡搖頭,男人。
“櫻,”他蹲俯在她身前,藍眸在她雅緻的臉上逡巡,“你哭過對嗎?為了他?”
柏櫻眨動長睫,“很明顯嗎?”
“是。”他癟著薄唇。
“是。”她點頭。
“別再為他哭了,好嗎?”他捧起她的臉,略顯粗糙的拇指細柔地撫過她眼底的黑暈,心底的疼痛泛開。唉,他是徹底栽了對吧?明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為別的男人流淚,他心裡的不捨竟大過醋酸。何時,他對這個女人的感情用到這樣的程度?
“不為他哭,為你哭嗎?”她問。
“不。”他搖頭,“不要哭。我的櫻笑起來美得能讓最美的櫻花遜色,所以,你只管笑就好。如果我也曾讓你哭過,我會把那個混帳王八蛋揍個半死再驅逐出境,然後,櫻你只管笑,好不好?”
習慣了在她面前多是賣瘋裝憨的他,對著這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她反而拿不出冷言冷語了以對了。
“櫻,”他想摟她到胸前,但又不想錯過她臉上每一寸景緻,“原諾梵他已經走開了,對不對?”
她抬起翦水雙瞳,將面前男人的俊臉映進來,緩緩搖頭。
“櫻。”他臉色丕變,藍色的眸底劃過一絲傷楚,咬牙道,“縱然這樣,我也不會放開你,我不會讓你走向他!”
看他又是懊喪又是委屈又是怨懣地嘟喃,一脈笑意漫上唇際,“斯南楓,我要說得是,這副文藝腔小生的模樣,實在是不適合你。”
“嘎?”
“你還是繼續做你的無賴,耍你的無厘頭吧,那樣子,比較像你。”
“櫻!”他微惱,皺起棕褐色的劍眉,“我是很認真哩。”
“所以,我要搖頭,因為你認真的樣子實在是不像你。”
他扁扁薄唇,釋然之下又有不甘,“你欺負我。”
本尊歸位了。柏櫻笑意更濃:“沒人能欺負得了你,斯南楓,除非你想讓人欺負。”
“櫻,你在笑耶!”斯南楓驀覺自己險些錯過了世間最美麗的景緻,眼內撲撲冒出火花。“櫻~~”
“不行!”她扭開他湊上來的嘴臉。
“為什麼?”他開始小吠,像是一隻沒有舔到骨頭的小狗。
“原諾梵走開了,並不表示你可以入駐。別忘了,導致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