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完全沒有動作,是因為早就知道了大勢已去反抗無效,還是另有原因。
要知道黑道上的人很多都是自己早死了,也想拉兩個墊背。
一時間想不明白這一切喬歆瑤很困惑。
與此同時,城郊的一棟別墅裡,寬敞陰冷的地下室裡,阮豐坐在高檔真皮沙發上,身後站著五個人,這五個人都是高校聯盟派來華瑞的老師,包括高雪松和溫老師在內。
而阮豐面前的地上躺著三個已經血肉模糊的男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們以前長成什麼樣子。
面對這麼血腥的畫面阮豐卻是無動於衷,但是他身後這些只會口誅筆伐的人卻有些受不了了,一個個臉色蒼白,想吐又不敢。
“知道這三個人是什麼人嗎?”指著地上的三個人,阮豐搖晃著高腳杯裡腥紅的液體,卻一直沒有喝。
眾人偷眼看著地上的三個人,身上再次狠狠地抖了抖,然後同時搖頭。
高雪松和溫老師是見識過阮豐的陰晴不定的,如果真以為他只是一個孩子當他好欺負的話,那真就是錯的離譜。
高雪松上次回去之後已經將意思傳達給了每個人,對喬歆瑤的事情大家都不會上報,但是卻沒有人想到後來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高雪松不敢確定阮豐究竟是對喬歆瑤抱著怎樣的心態,會是喜歡嗎?喬歆瑤和阮豐同樣驕傲的人,能相容?
“高雪松,你在想什麼?”陰沉冰冷的聲音在地下室迴盪,也讓高雪松瞬間回神。
“沒,沒有!”
“你最好沒有。”阮豐收回放在他身上的目光。
“這三個人你們也認識,他們在籃球場上的風姿想必你們不會忘記。”繼續搖晃著手裡的杯子,阮豐一直都在做著同樣的動作。
“怎,怎麼會?他們不是已經被處理了麼?”高雪松身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道,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驚恐之色明顯。
“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阮豐突然笑出聲。“想死是那麼容易的嗎?違逆我的人想死也是一種奢望。”
不輕不重的聲音卻讓聽到的人毛骨悚然。
“你們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我最討厭別人把我當擺設,當我的話是放屁嗎?”突然的放高聲音,阮豐陰沉的目光看向他們。
溫老師第一個頂不住壓力,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接著其他人也都跪在了阮豐身後。
不去理會後面跪著的人,阮豐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出現,將地上已經猶如一攤爛泥的三個人拽了起來,讓他們可以面對阮豐。
“我記得在比賽之前我曾經告誡過你們,難道你們真的當成耳旁風了?”戲謔的笑,在此之前或許大家會覺得他是無害的,可此時他們不會這麼想。
“我們,我們也是無奈的,而且並沒有讓喬歆瑤受很重的傷,可是她明明廢了我們的兩個人。”刀疤臉辯解道。
他身邊的另外兩個人,現在已經算是高位截癱了,腰部以下完全沒有了直覺,上身雖然還好,但是也被阮豐的人打斷了手,此時大有奄奄一息的感覺。
阮豐冷笑,面上的陰沉風暴讓整個地下室的溫度再次下降,他對著刀疤臉身後得保鏢使了個眼色,接著保鏢毫不猶豫的對著刀疤臉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重拳落在肉體上的悶響聲不斷的在地下室迴盪,偶爾還伴隨著清晰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阮豐抬手示意保鏢可以停下來了,陰沉而詭異的笑容浮現。“我討厭在違背了我的意願之後還強詞狡辯的人。”
“我記得我對你們所有人都說過,比賽勝利與否並不重要,而我也告訴過你們不要去招惹喬歆瑤。”宛如修羅般的笑容,滿眼的嗜殺之色。
看到他這樣的表情之後,他們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可能走不出這裡了,如果還能活下去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再惹怒這個男人。
此時阮豐在他們眼裡已經不再是一個孩子了,他就像是閻王,掌控著他們的生死,他讓他們生他們就生,讓他們死,他們肯定不能活。
刀疤臉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他畢竟出身特種兵,和一般人是不一樣的,也比一般人能夠忍耐。
阮豐看向刀疤臉,冰冷的問道:“你知道你傷害的那個人有什麼樣的手段嗎?”
忽然冰雪消融一般,阮豐的陰沉之色消失,換上了平淡的笑容。“我告訴你,落在她手裡,和落在我手裡只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在她手裡你們死的快一點,而我會折磨你們,然後再讓你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