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風口浪尖,不是擺明了承認,人是她殺的嗎!雖然她和阿婆對此事心知肚明的,但阿婆不是那麼不精明的人,不然當初也不會把屍體處理了!
那冷青風是殺手,也就是冷清和無風中的一個,他難道是冷清?死的是無風,當然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冷青風是少宗主那,還是叛徒那!呸,冷青風當然是少宗主了,他腿上有傷,這不是判斷標準。啊有了,墨玉令牌。
穆四娘陷入深深的沉思,連冷青風喚她都沒聽見,龐若無人的衝上了二樓。
如果冷青風是少宗主的話,那總該有墨玉令牌吧!
穆四娘開始翻箱倒櫃,可一想不對啊!她的屋子,怎麼可能翻出他的東西!傻了,傻了!
她也顧不得亂起八糟的東西,出門就一頭砸到他的屋子裡,一通打劫般的翻找。
冷青風本身掛心這她,見她從屋裡驚慌的出來,一頭鑽進他的屋裡,卻步站在樓梯口,遠遠的觀望這。
穆四娘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驚覺自己把他的屋子弄太亂,萬一被他看出眉目怎麼辦,果真關心則亂!她又開始物歸原處的收拾。
溫廿九走上來,拍了拍冷青風“下面都要忙死了,你居然在這裡忙裡偷閒,快跟我走。”拽著冷青風就下了樓,此事也只好擱淺了。
午飯過後,店裡也沒什麼人,日頭依舊不減退的熱情。穆四娘關了店門,讓大家稍適休憩,四娘跟個無事人的整理這衣櫃的衣服,冷青風坐在床上一直盯著她,她也沒什麼大的反應!
穆四娘抱著木盆,拿了幾件衣服,回頭問假寐的冷青風道:“有衣服要洗嗎,我順路給你洗了吧!”
“沒有!”
“啊,真的沒有啊!那我去洗了,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
冷青風一個胳膊支了起來,看這站在面前的穆四娘,奇怪的舉動:“無事獻殷勤,非奸即奸,有什麼你就說吧,別憋壞了。”
穆四娘翻了個白眼,矢口狡辯:“我就是洗衣服,順路給你洗。”
“不會吧,這麼好心”冷青風怎麼就那麼不信那?她穆四娘會好心的給他洗衣服,這今個的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吧!
穆四娘被他質疑的眼神嗎,看的心底一陣陣的發毛,氣急敗壞的最後問了一遍:“用不?”
“用啊,不用白不用,走啊!”冷青風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下床。
“幹嘛去。”
“去我屋啊,不是洗衣服嗎?我去給你拿衣服,怎麼還有別的事說嗎?”
“沒有!”他是相當質疑她的誠心,三步並做倆步的回到屋子裡,開啟衣櫃把疊好的衣服一件件的扯了出來,扔在地上!衣櫃陡然,空蕩蕩的。
“恩。就這些了,拿去洗吧?”
穆四娘皺眉,這是上演故意為難的戲碼嗎,從地上拾起一件,都有薰香的味道,明顯洗過沒多久:“可這不是乾乾淨淨的嗎?”
冷青風雙手環胸,他是想不通四娘今天是怎麼了,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衣服,扔到櫃子裡面:“怎麼?不給洗你早說啊,現在都扔在地上弄髒了!”
“哎,你——”強詞奪理。
“哼~”
四娘伸會手指,俯下身一件件的拾起,這脾氣還不小,等回頭在收拾你!好心給洗衣服,還這樣,沒見過這麼不識好歹的。
冷青風卻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絲毫不怕穆四娘這姑奶奶發飆,這和平時的套路不大對啊!
“說吧,做了什麼錯事了!又洗衣服的——”
“你才做錯事了!”穆四娘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心裡卻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這事打死也不能說,一定不能說,這要怎麼說出口,不會被他殺人滅口吧!
穆四娘難得賢惠一次,大中午的把他的衣服都洗了個便,掛在繩子上一一晾好,等著傍晚時分收了回來,焚香薰衣,然後掛好!
穆四娘心驚膽戰,他不會發現吧!要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坦白了吧!躺在床上的四娘翻來覆去的,睡在一旁的冷青風煩躁的伸手摟住她,控制了她多餘的折騰!
“還讓不讓睡了,翻騰啥啊!”
“那個,那個,這個,我,就是,我把你的一塊玉,上面寫令的那塊玉給摔壞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冷青風一驚,雖然做好了心裡準備,可這準備,他可是真沒有啊:“你把它摔壞了?真摔壞了?拿來我看看。”
穆四娘一聽他冰冷冷的聲音,充滿了斥責和不忿,就知道她八成是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