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景禹還是那樣的身份, 在女『色』方面他應該很有抵抗力才是。
他這樣的少年對一個孕『婦』強取豪奪, 說出去恐怕會笑掉人的大牙。
然而, 這件事情就真切的發生在了寧婉的身上,這實在是讓她感覺荒謬至極,不敢置信。
可是,無情的現實戳破了她的幻想,景禹真的帶著她來賓館開房了。
寧婉和景禹這樣的組合毫無疑問是十分怪異引人注意的,然而景禹卻是一臉的坦『蕩』,臉不紅心不跳的走到了櫃檯面前。
“這位小姐,我姐姐走累了,想開個房休息一下。”
景禹的面容實在是讓人很有好感,這樣溫柔清澈的少年說的話,誰會去懷疑呢?
就如同之前寧婉想的那樣, 其他人也不會將寧婉和景禹往那樣齷齪的方面想的。
其他人就真的是以為弟弟帶著懷孕姐姐出來散步,孕『婦』累了就開間房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寧婉怔怔的看了他一眼,不敢想象這個少年如此平靜的說著這樣的謊話,他真是有一副最容易欺騙人的表象。
寧婉臉『色』蒼白, 想向他們求救,可是這看起來卻更像是她累壞了的表現。
景禹一臉擔憂, 扶著寧婉的手也更加用力,更是讓人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寧婉被『逼』無奈只能和景禹去了賓館的房間裡,關上房門之後,寧婉的身子不自覺的輕輕抖了抖。
然而景禹卻是立刻將她給打橫抱起, 輕輕放到了床上。
這嚇得寧婉面無血『色』,她一直隱忍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
阿寶實在是忍無可忍的大罵景禹禽獸:“骯髒的人類,就算是人類幼崽,也不可原諒,竟然對孕『婦』出手,這節『操』和下限比小主人你都不如!”
本來前一句話斯蒂蘭還認同的,可是後面就不對勁了,自己在阿寶眼裡究竟是什麼形象啊?
但是這個時候斯蒂蘭沒空和阿寶呵呵了,等她秋後算賬。
景禹的面『色』越發心疼,可是他手上的動作卻是半點都沒有停止。
“姐姐乖,不哭啊,我不會讓你難受的。”
景禹溫柔的幫寧婉擦眼淚,輕柔的哄著她。
斯蒂蘭:“……”
這要真是一個柔軟溫婉都少『婦』,恐怕要羞憤欲死了。
寧婉並沒有哭出聲來,可是她就這麼無聲的躺在床上落淚。
甚至是寧婉並沒有看他,她的眸光是無焦距的,卻又像是散落的星光一般讓人心醉。
她的眼淚像是斷線的珍珠一般一顆又一顆的沿著她白嫩的臉蛋不斷滑落,沾溼了床單。
這讓景禹的喉結忍不住輕輕滾動了一下,這副場景既美的讓他目『露』痴『迷』,可是卻又讓他心疼了起來。
這個時候儘管景禹年紀還小,可是卻也明白了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這個道理。
景禹情不自禁低頭吻了上去,他溫柔的一點一點將寧婉臉上的淚水給吮乾淨。
景禹的動作讓寧婉流淚的舉動一僵,她受驚一般的瞪大了眼眸。
這樣一看就教養禮儀良好,一舉一動都是大家小姐風範的年輕貴『婦』,這時候在自己身下瞪大了本應柔和卻波瀾不驚的眼眸。
這樣的寧婉看起來倒是顯得稚氣,彷彿都不是一個已婚『婦』人,孕育著孩子即將成為一個母親。
那雙被眼淚洗滌過的美眸,水潤『迷』蒙,映照著景禹的身影,『迷』了他的心神。
景禹按耐不住自己心裡的愛慕和歡喜,低頭溫柔的親了親寧婉那雙讓他心悸的美眸。
寧婉已經不再流淚了,景禹的舉動讓她心驚膽戰。
她本應該用力推開他,厭惡至極的,雖然寧婉心裡也的確是這樣感覺的。
可是,景禹那樣溫柔蘊含著情意和珍惜呵護的舉動,讓寧婉的手上微微遲疑了,這讓她的心裡泛起了微微波瀾。
被男人這樣疼愛,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待過她。
然而,從一個陌生男人,不,他還甚至是稱不上男人,是男孩身上得到,多麼可恥啊,她還沒有那麼墮落。
因而寧婉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面『色』冷凝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這樣的人有大好的前途,為了一時好奇或刺激毀了並不值得。”
她是什麼樣身份的人,即使是明面上不能鬧大,可是疼愛她的家人怎麼可能會讓她受這樣的委屈,寧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