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吟』蹙眉看著謝依, 淡淡的詢問道。
對於謝依,謝『吟』心中自然有芥蒂, 做不到像是過去那般了。
謝依抿了抿唇,聲音艱澀的開口問道:“我能問一問, 你和南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
謝依深吸一口氣,說完之後她就緊緊盯著謝『吟』。
謝依開口問得直白,她不喜歡藏著掩著,可是她的雙手卻已經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了。
謝依的話讓謝『吟』有些忍不住輕笑出聲來了:“我們?我們能有什麼事情?”
但是謝依卻是緊盯著謝『吟』的眼眸並不相信,她咬牙道:“我在宴會上見到了一些事情。”
謝『吟』就好正以假寐的看著謝依說出來,但是她的面『色』卻很是坦然,絲毫都沒有慌『亂』。
“那麼, 我也在宴會上見到了一些事情, 你覺得能夠代表什麼呢?”謝『吟』靠在門背上注視著謝依輕笑道。
她並開門之後並沒有讓謝依進去,這對於一個禮儀周到完美的大小姐來說,本身就是一種不歡迎的態度。
但是謝依卻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因為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南寒和謝『吟』之間的關係上。
謝『吟』的話讓謝依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 她有些不悅道:“小姐是說我和單陽嗎?這簡直太荒謬了。我們是朋友, 單陽擔心我罷了。”
“也對,你們之間的這種相處態度,你早就習以為常了。”謝『吟』低頭意味不明的說道。
謝依覺得謝『吟』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可是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謝依只是看著謝『吟』開口說道:“可是南寒不一樣,即使是我和他認識了那麼多年,相處了那麼久的時間,他也從來都沒有對我『露』出過那種臉『色』來。”
“我還是那句話, 其他的我和你無話可說,你為什麼不親自去問南寒呢?”
謝『吟』說完就將門給關上,不再理會謝依了。
這讓謝依愣在了原地良久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砰地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傳來。
謝『吟』對她的態度讓她不敢置信,何時那個溫柔靦腆的大小姐居然變得如此犀利冷漠了呢?
但是,謝『吟』的話謝依聽進去了,這讓她的眸光變幻不停。
然而到底謝依還是往山上南寒的房子走去,謝依到的時候,南寒正站在院子裡。
他的手裡舉著什麼,他抬頭仔細的觀賞著,手還不自覺的輕輕摩挲著,一副很是愛惜的模樣。
南寒這幅神『色』很是罕見,這讓謝依不由得快步走了過去。
然而謝依走到南寒身邊的時候,她看清楚了,那是女子的耳環。
更是讓謝依大受打擊的是,另一隻她在謝『吟』那裡見到過。
這讓謝依胸口一痛,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後退了好幾步,她將心中快要吐出來的鮮血給用力的壓了下去。
南寒察覺到了有人靠近,看清楚了是謝依之後,可是他的臉『色』依舊沒有半分變化。
南寒只是眉頭輕輕皺起,他不急不緩的將耳環貼身放好。
南寒的舉動讓謝依的臉『色』更是難看了起來,她的唇瓣顫抖著。
謝依的眼眸通紅含淚,一副又氣又怒的模樣,她怒喝道:“南寒,你究竟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即使是謝依並沒有指名道姓,可是他們兩個人心裡都清楚對方在說什麼。
然而南寒面對謝依的質問,也沒有什麼這種心思被拆穿的羞惱和尷尬。
他很是坦然道:“我當然知道,只不過她很快就不是了。”
南寒淡淡的話語讓謝依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眸子,她很清楚南寒是言出必行的男人。
也就是說,在南寒的心裡,他已經決定一定要將這件事情給達成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謝依朝著南寒怒吼,她猛地撲過來捶打他。
南寒並沒有躲開她,任由她發洩,他再也不想她糾纏自己下去了。
“她是單陽的妻子,是小暖和小光的媽媽。”
“你還記得自己和單陽之間的交情嗎?兩個孩子還叫你做師傅呢?”
謝依對著南寒歇斯底里著,她認為南寒已經是完全瘋了。
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那個孤傲不馴的男人,從來都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和看法,也不會在意別人的閒言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