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麼發現?”
“其府邸上無意中看到了九王爺的身影。”
秋葉一澈點點頭,“孤懷疑,九王爺身邊那裡也有一份名冊。〃
“上次流水任務失敗,還請睿親王給卑職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重新拿回名冊。”
“若你再拿不道呢?”
“卑職願以死謝罪。”
流水恭謹的跪在地上,此時,尚秋水被碧蘿關起來,沒有半個月恐怕難以出來,至於碧蘿身體尚未復原,她必須要抓緊這個半個月的時間。
“孤,允了。”
流水轉身離開,月色下身影俏麗,秋葉一澈嘆了一口氣。
---------女巫の貓-------
“十五。”
門口傳來三孃的聲音。
“什麼事兒?”
殿內傳來一個慵懶且不耐煩的聲音,“她還在休息。”
“這是剛剛收到的一份信。”如今三娘掌管長生樓所有的訊息,今日早上,有人送了一份神秘的信。
“放門口。”
三娘應了聲,將信放在門口,緩緩的退下。
“十五,你還真能睡啊。”蓮降低頭在十五面上啄了一口,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拆開了信—流水。
看樣子,流水是有動靜了?
他回身,碧色媚眼溫和落在熟睡的十五身上,看了好一會兒,出了門。
蓮降剛走到拐角處,看到風盡抱著藥箱站在長廊的盡頭,雙眼隔著面紗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你白天不是不出現?”蓮降走了過去,負手立於風盡身前。
他命人將風盡從聖湖中放出來後,風盡一度出現了畏光,別說白日出現,哪怕晚上有明亮的燈火,風盡都會出現百般不適。
而此時的他,雖然出現了,卻是站在陰暗處。
“燕成亦今日也需要換一次血。”
蓮降眯起漂亮的雙眸,“風盡,你最好不要再搞什麼鬼把戲,否則,我可以一輩子把你關在聖湖下面,直到你想清楚為止。”
風盡垂眸,卻是沒有答話。
蓮降錯身從他身邊走過,臨走時,道,“暮王爺很掛念你?”
此時的風盡手指下意思的抱緊了藥箱,面紗下的臉浮起一絲譏笑,冷冷吐出兩個字:掛念?
笑完,他抬頭看著十五的寢殿。
殿內的青銅爐子點著安神的香,裡面擺設簡潔,帷幔床榻上十五深睡,白皙的面容透著幾分安寧,長髮整整齊齊的鋪開,褥子也蓋的貼貼實實。
看樣子,蓮降走時還小心翼翼替她整理了一番。
風盡坐在十五身邊,伸出手指劃過她面頰,“十五,抱歉了……這就是命運。”
他嘆了一口氣,目光掃過四周,最後落在了一個小盒子裡。
開啟,兩隻紅色瓶子放在裡面,他激動的開啟,雙手果然興奮的發抖:是蓮降的鮮血。
蓮降為了給十五解毒留下的鮮血,重新替換了兩個瓶子,風盡回身又看了熟睡的十五,轉身離開。
流水找到了掛著狼頭的地方,卻驚訝於這是一家酒樓,她遲疑一會兒,還是上了樓。敲了敲門,屋子裡傳來了散漫慵懶的聲調,“進來。”
不是十五?流水怔了片刻,還是進去,卻看到是那晚那個穿著白色衣服,帶著面紗,卻遮不住一身清華高貴氣質的男子。
男子此時斜靠在位置上,一手捧著一個鑲嵌著寶石的骷髏頭,一手捻著一隻翠綠色的玉杯把玩。
而那手——纖白如玉,修長的手指沒有一絲皺紋,指甲更是在玉杯的襯托下泛著瑩潤粉白的光澤,宛如出水珍珠。
雖不見面容,可但是這雙手,亦覺得傾國傾城。
十五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自己變成了一條魚,落在了裝滿酒的魚缸裡,怎麼遊都遊不出去,直到精疲力竭。
又總覺得有人在後面追趕自己,不斷的啃食自己,分離剖開只的身體。
可偏偏那酒讓她醉的毫無反抗之力。
十五是在一陣暖人脾胃的香氣中睜開的眼睛。
“啊喲,你可真能睡啊,豬看到了你,都得向你跪拜。”一個揶揄但是溫柔的笑聲傳來,十五被那人扶起來,然後清淡的茶水灌入口中。
茶水溫熱,帶著一股茉莉和柑橘氣息,瞬間讓她清醒。
她不由抬起頭來,對上一身白衣頭戴面紗的他。
她再度